竹林是常去之地,竹海不敢稱,但竹子真的多而高,二三十畝估量勢均力敵,多屬南邊的湘妃竹,再有桉樹、柳樹之類樹種也交叉期間,濃湮沒日,遮天覆地
夏季季節,甚是冷風習習;一年四序綠擁漾波
在竹林中散步行走,跑步追趕,兒童們的玩耍,盡拿竹來嘻哈打笑
可本人素性喜靜,鬧上一會,就常拿出書籍而讀而作,或托腮仰臉推敲,以至睡上一覺
筍子蟲多得東一個西一個,嗡嗡地沿著咱們遨游,讓咱們捕之不迭,只有逮著,就趕快用火燒著吃,偶爾以至生吃,撇撇嘴,味還蠻香
將前方所言的打泥巴仗,強忙忙滾,竹桿墻洞捅蜜蜂,跳八字崗,踢鍵子,摻牛牛,逗螞蟻,十足其時咱們小兒童想獲得的耍玩藝,在竹林里,墳芏處,囊括左右星市廟變革的小書院,這個向來的古廟遺跡,玩個不可開交,與此刻的小伙伴玩大哥大、打電腦玩耍,固然不行等量齊觀
一忌隨從
隨從,其實是一種慣性思維
散文的特點是篇幅較短、結構自由,可以說是文壇的輕騎兵
這樣一來,涉足的人必然要多,尤其是一些初學寫作者
就是在一些專業寫作者中,散文寫作似乎也存在一種用習以為常的直接的或間接的經驗代替對現實的自身體驗
如月夜、日出、余暉、海浪、戀人、綠蔭、貓狗、花鳥之類幾乎成了散文的永恒主題
寫這些,未嘗不可
因為它是生活中的美的東西
但是,應該寫出今天的花鳥和余暉的新意所在
叫人倒胃口的是,一寫月夜,總少不了「月光如水」,寫海浪,離不開「卷起千堆雪」,寫日出,當然得「噴薄欲出」
這些,似乎已成「八股」
正如《美文》雜志《駐村手記》的責任編輯所說:「這些『信心十足』的散文家在做著自我精神的俯臥撐
如果寫到鄉村,一定要炊煙裊裊,甚至不知道如今多數農家已經不燒柴禾了;寫到草原,仍舊是風吹草低見牛羊
」這種習慣的東西制約著散文,使它走向自我貶值和媚俗、賣弄的邊緣
最近,筆者看到某出版社編輯出版的一套4冊中學語文教輔讀物的幾十篇散文中,就有兩篇人物描寫相同的文章
一篇是寫長征中一位軍需處長像「一尊塑像」凍死在路邊,「渾身落滿了雪」;另一篇是寫送牛奶的老人,「一動不動」地立在路邊,「成為一個雪人」
不知是巧合還是怎么的,反正這兩篇文章的重要細節完全一樣
這就容易使人想起電影《冰山上的來客》里那位駐守在冰山凍死后仍然持槍站立的戰士的形象
如此相似的內容,不僅使作品的感染力大打折扣,也會給孩子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在散文作品中,這種情況不是個別的
「文章切忌隨人后」
看來散文創作要不斷創新、開拓,就要從立意、選材、結構、描寫到語言運用,都有自己對生活的真切體驗
其次是封建的婚姻制度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是原始婚姻的送葬者,也是形成“走婚制”的一部份原因
一燈如豆,照著多少人由青蔥少年到耋耋老年,感覺自己的世界一天天老去,骨頭一天比一天痛,眼睛看不清面前的路,外面雨聲瀟瀟,自己燈下靜坐,華發漸生,再也沒有力氣仰天長嘯,只能回味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的當年,一片落寞,交付與一句“雨中黃葉樹,燈下白頭人”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