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桂馨學堂探酉月洞門,加入花院
天井西南角西堡門頂上矗立清秀的瞻月亭
斗拱疊出、廊檐四挑,登臨其上,東可觀綿山日出,西可望蘇溪夜月,是花院的重要盛景之一
那浮雕垂帶五級踏跺和踏跺之上疊翠軒月洞門構成的畫面,不妨讓人心血來潮
離入夜尚有兩個時間,加上一條龍人毫無倦意,由心腹引領,咱們前去相鄰的紅安縣八里鎮陡山村,觀賞年份頗深的吳氏祠
讓咱們沒有想到的是,偏僻寧靜的戔戔吳姓古祠果然是國度活化石養護單元
宗祠是一座龍頭魚尾式的三層廊檐興辦,翹首問天般引吭吶喊,四個尾檐上各懸著一只銅鈴,正中的匾額雋刻著吳氏祠三個巨大的字
前池后山,古樹參天,其權力拔山峰
“哎喲嘿喲!”的號子聲中,汗水從抬船漢子的臉上、脖子上,寬闊的肩膀上噼哩叭啦地落下,紅黑的皮膚上泛著一種厚重的古銅色
在陽光下,壯美地行進著,直到這條舢板的船頭扎進海里,激起歡騰的浪花……
說是我家的樹,底氣有些不足
那幾棵核桃樹長在大路旁,山溝邊,它們是自然界里最自然的一部分,是一些自由的個體
包產到戶時,社長的手指在算盤上一撥,再用毛筆在冊子上一勾劃,那些核桃樹當中的某幾棵就名正言順地成了我家的了
它們有的就在我家大門外的大路邊上,伸出寬大的手掌,溫柔地護住我家的老屋
我們一家人花了兩三年的功夫,才把“這幾棵樹是我家的”這個念頭在腦子中扎穩了根,走到這些樹下的時候,有些想法可以大膽地想,甚至可以大膽地說出來,再不必擔心被人生上一條并不存在的“尾巴”,再不必擔心割“尾巴”的痛
在我小的時候,爹經常指著遠處的某一棵樹說,“看見沒有,那是我家的核桃樹,”又說,“再過去的那棵,像一把傘的那棵,也是我家的
”我總是吃不準爹那粗短的手指的方向,猜了一會兒,還是沒說中爹指的那幾棵,爹也并著急,大概是爹認為即使我不認得我家的樹,那樹也不會跑了,或者爹還認為等我長大了總會認識的
有時,經過那些樹的身邊,抬起頭來,打量著這些親切的樹,看看它們的長勢,果子結得多還是少,跟旁邊別家的樹比較一下,離開前默念一下:這是我家的核桃樹,時間長了,這些樹周圍的一些東西,如另一棵小樹,或者一塊大石,一個溝坎會在我走路的時候提醒我,這兒有我家的一棵核桃樹
每一個書法家都有自己的苦學史,都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過程
其實書法家勤奮的真正驅動力決不是來自外在的名利方面的誘惑,而是來自內在的生命體驗的強烈情感需求
書法家忘乎所以地投入到書法中去,看上面似乎常與名利相關,其實骨子里卻是在實現對名與利的超越
在迷戀于書法藝術的書家心目中,因遣情寄意、陶情冶性而獲致美的享受,才是至高無上的
陶陶然于書海墨浪的書家遵循的是愉人的原則及情感的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