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忌隨從
隨從,其實是一種慣性思維
散文的特點是篇幅較短、結構自由,可以說是文壇的輕騎兵
這樣一來,涉足的人必然要多,尤其是一些初學寫作者
就是在一些專業寫作者中,散文寫作似乎也存在一種用習以為常的直接的或間接的經驗代替對現實的自身體驗
如月夜、日出、余暉、海浪、戀人、綠蔭、貓狗、花鳥之類幾乎成了散文的永恒主題
寫這些,未嘗不可
因為它是生活中的美的東西
但是,應該寫出今天的花鳥和余暉的新意所在
叫人倒胃口的是,一寫月夜,總少不了「月光如水」,寫海浪,離不開「卷起千堆雪」,寫日出,當然得「噴薄欲出」
這些,似乎已成「八股」
正如《美文》雜志《駐村手記》的責任編輯所說:「這些『信心十足』的散文家在做著自我精神的俯臥撐
如果寫到鄉村,一定要炊煙裊裊,甚至不知道如今多數農家已經不燒柴禾了;寫到草原,仍舊是風吹草低見牛羊
」這種習慣的東西制約著散文,使它走向自我貶值和媚俗、賣弄的邊緣
最近,筆者看到某出版社編輯出版的一套4冊中學語文教輔讀物的幾十篇散文中,就有兩篇人物描寫相同的文章
一篇是寫長征中一位軍需處長像「一尊塑像」凍死在路邊,「渾身落滿了雪」;另一篇是寫送牛奶的老人,「一動不動」地立在路邊,「成為一個雪人」
不知是巧合還是怎么的,反正這兩篇文章的重要細節完全一樣
這就容易使人想起電影《冰山上的來客》里那位駐守在冰山凍死后仍然持槍站立的戰士的形象
如此相似的內容,不僅使作品的感染力大打折扣,也會給孩子們帶來不好的影響
在散文作品中,這種情況不是個別的
「文章切忌隨人后」
看來散文創作要不斷創新、開拓,就要從立意、選材、結構、描寫到語言運用,都有自己對生活的真切體驗
人淡如菊,也讓我想起了本人
翻閱本人的人生,也已經有過很多時髦的理想
由于沖動于俞伯牙和鐘子期的故事,曾理想也能用一曲《高山清流》引得心腹幾何,截止卻只學會幾首童謠后便此后將古箏漠然置之
說是偶爾更是天然的,就如許采用了一條卑鄙的生之路
縱然理想漸漸為功夫的利劍所逐一刺破,結果變成回顧的碎片
然而過程功夫的大浪淘沙,積淀在精神深處的卻早已是一種寧靖和寬厚
正如徐志摩在三十歲月說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許罷了
實在是我的悟性太差勁了,還是文學作品的張力太大了呢?讀到的與看到的,想象的與目睹的,總是存在著距離
如果苛刻點,就是找一肚子的埋怨和牢騷;如果大方點,氣概點,靜下心來也能從不寫處,眼余處,留意處,心細處,品出點收獲來
可是,寫詩而又情感豐富的女孩,她們通常都具有一顆最真摯的愛心,相對 脫俗并且善解人意,與她們相處,你盡可毫不設防
這是彌足珍貴的
而伊舟正是這樣一個人
但,班主任的恭請,沒轍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