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為自己的愚鈍苦惱,面對城市我總是很茫然,城市以及城市中的一切都是一個個深不可測的謎
男人們的褲腳寬了又窄,窄了又寬,后來干脆讓褲襠墜到腳老彎以下,形同馬籠頭,慘不忍睹;女人們的裙子短了又長,長了又短,最近好像又在開口上打主意,褲子上的拉鏈位置更是安得毫無道理,難怪一位作家驚呼:下一個口袋開在哪里?就連走路都成了一門學問,那些專門教人走路姿勢的公司,生意格外興隆
于是乎,一雙雙式樣獨特色彩斑斕的高跟皮鞋,清脆地敲打著冷冷的水泥路面,撒下一串串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時,我能感覺到,那些貌似灑脫的腳步聲其實是刻意修飾的結果,充滿暗示,顯得意味深長,其目的,已不僅僅是為了走路
在千里彝山是絕對聽不到這樣悅耳的腳步聲的,那里也見不到這樣式樣繁多的鞋子,只有草鞋,或干脆是赤腳,那些箕張得有些變形的赤腳,青蛙一樣摳貼在陡峭的山路上,一步一個腳印,目的只有一個——僅僅是為了走路
祖祖輩輩都是這樣走過來的,走得肋骨清晰大腿露筋,所以,千里彝山是沒有胖人的
看著城里人為減肥反復折騰時,我就想,只要他們有勇氣到千里彝山陡峭的山路上走一走,不用減肥,立馬就能瘦得豺狗見了都要淌眼淚
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對于他們來說,減肥是一種時尚,走路受苦是他們無法容忍的下作行為
父親回去帶來了男孩,把女兒留在教中委派給乳娘;時髦的蜜成了國王的隨從
國王特殊愛好他,縱然他父親犧牲此后,仍把他留做王宮隨從
并且特殊斷定地讓他為畫室里的畫撣塵埃
時髦的蜜在為那些畫撣塵時,歷次都要在一幅婦人的肖像前停下來觀賞一番,所以國王老是創造他手里拿著撣子,陶醉地站在何處
那年我二十多歲,最佳的幾個伯仲聚在一道也不復說廢話胡說,奇哥仍舊兩瓶倒,然而伯仲敬他喝到吐也喝
小花從軍半年多,過年也回不來,說不想家是假的,然而沒方法,都是為了生存
老孟有了東西整天樂,出來玩都得匯報一波
緣姐個性好了很多,涮完肉往張奇碗里擱
宇新仍舊想的最精心,張奇活著得跟他說
老本末趕快要出去闖了,結果能在哪待下還跟難說
這群伯仲一年能見的不多,不是網吧即是酒桌,然而歷來沒差過事,還沒趕得及分別轉瞬又要回去了,伯仲這一走又是半年還真有點舍不得
雪,用純潔談話;人生,用腳步回復
不管是返來仍舊前去,不要丟失了情緒
誰能走出這精神的呼吁,誰又能走落發的和緩,只有趲行的人,情緒永不蒼莽;偶爾,前去是為了返來;偶爾,返來是為了前去,卻有著不一律的情緒
坐到黑夜,點一支蠟燭,聽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