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在民間歌謠的秀美里,隱忍著艱澀,難懂
《泥與焰》,這部私人的江南,駁雜的語詞,茂密叢生,猶如漢字的舞蹈,猶如野草,體現著旺盛的生命力
舊歷十五六是月球最明的季節,月球日落而升起,日出而落下,這是月球一月最完備的日子,這月色把地面照的最光亮,也給眾人放蕩與設想,月上柳梢頭,人約傍晚后,創造了愛情的情地
一輪明月照西廂敘寫戀情的抵抗,明月何時照我還,也勾勒了年青的鄉思之境
總之,這功夫年青一代懷揣理念,有會挽雕弓如望月,西北望,射天狼的情緒與弘愿
曾經聽說過一個關于艾神話故事,從此對這植物有了很深的印象
我知道艾蒿的用處很廣,也見過它們被人采回家后曬干的樣子,只是面對鮮活的它們,尚不能一眼辨別真偽
聽母親說,艾有一個典故,艾就是“愛”的意思
可是在這之前,我更感興趣是的是,艾蒿與屈原有關的傳說
在我們這里,舊日的端午節有兩種非常獨特的習俗,一是包粽,二是上山采艾,據說端午節的早上那天采到的艾蒿最好
回來后掛在屋檐、門口,據說此種風俗是為了紀念屈原
還有人家將艾別在孩子頭上,或做成荷包掛在小孩身上,用來驅祟辟邪
艾是沂蒙山區的人們對它們的親切稱謂,齒唇間仿佛呼喚著某個妙齡女郎的昵稱,單字的吐音要比“艾蒿”輕柔得多
記得小時候,有一次我得了面部神經麻痹,父親一邊為我針灸,母親一邊就用曬干的艾蒿捻成線繩,點燃后灸烤我臉上的穴位,裊裊的煙霧在面前蒸騰,那種香氣已經深入心髓
在北京的故宮和頤和園,我曾見識過京派的雕刻技藝,流光溢彩,氣勢恢宏,以量、色取勝
喜洲的民居雕刻,則追求的是一種奇巧、一種別致、一種浪漫的田園氣息
其精妙之處,是要通過些許的時日,才能玩味出些不一樣的意趣來的
只是這雨一直下著,下得這么大
我隔著窗,看這雨,看著一些事情遙遠得如這茫茫的雨,莫名的,我竟有些擔心起來,也許多年(這個多年不知為多長的期限,也許是終其一生),當所有的記憶已經褪色,當所有的腳印已經踏遍,卻還是有些地方不能到達
而一些事情,會不會如同這下過的雨一樣沒有蹤跡?我這樣地問自己,我便真的有些害怕了起來,于是我趕緊提起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