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這的確是一個悲觀的結論,一個宿命的慰籍
一個人,更多的時候是走在內心深處不為人為己所知的塵埃飛揚、危機四伏的路上
就像一匹馬,每一次的騰空,都無法預知四蹄將落向哪里
草叢和鮮花,也許正掩蓋著一些真相
而瘦長的余輝里延伸的古道,是否就會堅定地拒絕萬丈深淵呢?可是最終,他不可避免又毫無退路地臨淵而立
他的目光觸及到了腳下的深淵,卻掠不過目睹著尾隨著整個過程的人群
在深淵和人群之間,他需要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拯救
對于生的艱難而言,深淵會展開充滿誘惑的雙臂拯救他
對于生的美好而言,人群或許會趕在時間流失之前拯救他
然而,似乎結局早已確定,如同慣性的驅使,我們不能指望生命的軌跡能在瞬間調轉方向
清閑之余,也學會了給本人一方空間,讓心棲息
讀念書,聽聽歌,寫寫入,暢暢糾結苦衷
歸屬寧靖,讓心在一花一草一樹一木中,忘憂,漸淡
得失隨緣,愛恨隨便,清寧淺淡相伴,詩意人生幾回,入詩入畫,不管時間怎樣變化,城市生得這般時髦!
佛法如水,盈滿了這里湛藍的天空,也融入了那種美好的生活之中
這下,大祭司氣得兩眼冒火了
“皮羅魯,滾出去,再也別到我這邊來!”
年年收稻谷,我都是打個擦邊球就交了差
父親也不多說我,我是老五呢,我還在上小學呢
可是,我都快十四歲了,比我小好多的娃們都背著鐮刀下田壩了,剩我一個人在曬谷場邊的桑樹上坐著,“噓豁——”、“噓豁——”地趕麻雀,這讓我感到慚愧萬分
父親帶著姐姐、哥哥,以及幫工的鄉親們,腳步咚咚地趕去了田壩,他們肩挑著籮筐,他們頭頂著打谷桶,他們腰挎著鐮刀,意氣風發,神情昂揚,打仗一樣,去了田壩
我羨慕得不得了,我說我也去我也去,我也要下田壩割谷子
父親眼睛一瞪,你去起啥子作用,你都要到城里去讀書了,還不快點兒看一下初中的課文
我小學剛畢業,成了鄉里三十年來唯一考上設在城里的省重點中學的學生娃,成了父親在鄉親們面前直著腰桿大聲說話的資格,于是他免除了我的一切勞動任務,當然,提前學習初中課本除外
可是我辛辛苦苦上了六年學,年年放假都是被假期作業趕得渾身不痛快,好不容易熬到小學畢業,沒有假期作業可做了,卻沒料到差點兒當上民辦教師的父親竟然越皰代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