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銘心:在漢代,在北海抱著權杖,仰望天空,牧羊,沒有動搖絲絲愛國心的蘇武拒絕了匈奴人的脅迫和誘惑,拒絕了匈奴的勸說
朋友李玲
被遺棄的住所只有一群人陪伴,只是因為一個愿望
大漢的靈魂,不是匈奴的使者,榮耀和財富飛逝,貧窮和孤獨將隨之而來
他嘶喊救命的時候,好多人聽到了,但沒人報案,或者出來看看
一個人就那樣死了,一個在這里生活了40多年的外鄉人,就在那個夜里,不明不白地死了
聽到之后,反復去過多次,找最后診斷的醫生、鄰居,都說他死于心急梗塞,那個鄉村醫生還出具了證明,但沒有挖掘尸骨檢驗
這個人的死再一次讓我感到可怕,人的可怕,徹頭徹尾的悲傷和絕望
我想,沒一個人可以理解他當時的疼,那種疼,在黑夜,在一個人的心里,在信任的大舅哥房屋里——我想到了,心里一陣顫抖,仿佛心臟忽然被摘下來了一樣
五月的麥收,是鄉下收麥人們的一次體力透支
在這場繁重、漫長的體力勞動中,是沒有鐵打的漢子的
村中有諺語說:“麥收場上,人脫一層皮”
麥場上,永遠沒有空閑,每個人的發條都上的緊緊的,不時有大人大聲訓斥偷懶少年的聲音
緊張、繁雜、漫長,與其說是勞動,不如說是一個煎熬的過程
體力的耐性,一場更為持久的體力消耗
麥收過后,所有的精壯漢子都跨了下來
八十年代的初期,魯北平原上還有些貧窮,無法想象清貧的生活如何涵養和保證這場長久的體力消耗的
書法藝術活動與書家的情感體驗確有十分密切的關系,可是情感體驗往往是因人因事因時因地而異的
就古代人及其情感的形態看,基本上可分為得意文人與失意文人兩大類型
這兩大基本類型還可以衍生出得意與失意交錯或交叉的多種文人形態
這種文人命運的色彩變換必然會對象化到書法藝術中去
得意者有得意的筆墨之意,失意者有失意的筆墨之意,情感起伏變化也會在書法藝術中得到微妙的反映
東坡居士是位萬花筒般的人物,他的多色調及命運的得意、失意的轉換,在其書法作品中也表現了出來
如其所著書的《前赤壁賦》,書作內容與形式渾融一體,道、禪的氣息彌漾其間,于穩健而流麗的墨跡中,寄寓著一種超然物外、與天地同化的情趣
然而這時候也正是他貶官黃州之際,與他為遭貶之前所撰并書的《表忠觀碑》的氣宇軒昂、方正俊偉,有著不小的差別,由熱烈而趨淡泊了
這在蘇軾此后的生涯中仍然反復重現著這不同的生命樂章
宋四大家中的另一位米芾,也如蘇軾一樣,是一個內心世界呈現風云際會、復雜多變的文人
他曾心懷大志,躋身仕途,然而仕途坎坷,世道難予拯救,于是轉而沉浸于書畫之中,且作精神的逍遙游
正是他獨特的情感歷程及其形成的個性,使他的書作具有率意放縱的筆法、奇詭逸縱的結體、淋漓酣暢的氣象等特征
千古鎖梧桐,故舊巧識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