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侯,一家五口人,冬穿棉,夏穿單,全部的被褥、衣服、鞋子都出自母親那雙粗糙的手
記憶中,母親從來都是忙碌的:白天在生產隊干活,總要拿一雙鞋底,到了地頭別人休息時,她就飛針走線納鞋底;晚上,一家人吃完飯休息后,她就點上油燈,拿出剪刀針線,做那我眼中永也做不完的針線活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那晚起風了,風越來越大,吹得柔弱的香椿搖曳欲倒
夜深了,烏云翻滾過來,閃電雷鳴,窗外下起了雨
淅淅瀝瀝的,我急忙關上窗戶,也關上我的幽深的心扉
暮春的叢林,在玫瑰園的背后
穿過去便是,翅膀一閃就過去了
玫瑰的花瓣開始凋零
知了在失聲地唱
蝴蝶沒有回頭,回頭也不忍看見自己的翩翩起舞
前面是一弘泉水,在靜靜地滴落,一點一滴地積蓄
直到滿潭的春水渙渙,直到水滴石穿
一切都是在營造某種氛圍,愈演愈烈的情緒
愛情尚未成熟
愛情沒有成熟之前,是漸漸充盈的
就像那林間的水滴,就像那潭春水,小心翼翼,充滿了緊張感
這是愛情現在的模樣
溪水清澈無比,可以照見蝴蝶的影子,可以戲戲水,梳理梳理翅膀
春天就要宣告結束
陽光的曖昧
水意的纏綿
花朵散發著子房成熟的味道
錢云只是覺得局長天生有一種慈父一樣的東西在向她招手,她說不上愛也說不上不愛,寂寞的時候,她想起年輕的山,缺少溫曖的時候,她想到年長的上司,上司是一杯老茶,是一杯老酒,更是一盤誘人的菜譜,她想在上面點一道合適自己胃口的東西,但一直找不到機會
上司深沉有余激情不足,不會風花雪月,上司愛在心里藏得太深就成了虛無,無法讓錢云虛榮心得到某種滿足
盡管持家是需要這樣下得櫥房上得天常堂的男人,是需要會泡功夫茶能操一手好菜的男人,但離那個階段似乎還很遙遠,現在她還不需要柴米油鹽的男人,她還年輕,年輕得還想爛漫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