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開銷是字字有金,我的遺失是字字在理,我的領會是字字開窗,我的領會是字字現靈,我的理念與實際是字字備鏡,我的年青與總是字字讀心
我要在這不及10公畝的房子里生存兩年,功夫方才往日六分之一
既來之、則安之,從極不喜風氣到漸漸愛好
我斷定,我會在這邊籌備一段別樣的人生體驗
一張床、一張桌、一臺手提電腦和兩個公函包,這即是我的十足,刪繁就簡,我愛好缺乏的生存,不至于有著太多的擔心
白晝的功夫屬于處事,而黃昏,總有個屬于自我的空間,危坐電腦前,打擊屬于本人的筆墨,亦或放下一天的操勞,半躺在床上,觀賞本人愛好的作品,何曾不是一種享用
他給土司黑利瓜送了一馱茶葉、兩馱鹽巴、三馱洋布,黑利瓜就把靈魂賣給了‘上帝’,當上了洋人的‘密支扒’
②
苜蓿
麥黃六月,紫苜蓿花一開,西地高原的滿山滿洼都會彌漫著一股苦澀的清香,惹得野蜂狂蝶晝夜不安
一場雨后,待細碎的花兒一串串蔫枯了,它就在農人的鐮刀下或為綠肥或為綠料而了此一生
而被當作野菜,苜蓿是很有些無奈
剛探土出芽的時候,它就象一株弱草,不得不棲身于凍土之下,以躲避孩子們的拋、埋、鏟、挖
野草也好,野菜也罷,苜蓿總是有著旺盛不竭的生命力
轉眼間,這種從胡人傳至中原的野物,在穿越和同化后,或臨寒門,或入豪宅,由至賤而至尊,口碑相傳且躍為美味佳肴
瞬間的沉浮,甚至連苜蓿自己也沒有想到,但它總會回歸泥土,以蓄來年
苣荬菜
又叫苦苣,清火敗毒
四五月天,無論在麥地或埂畔,它都能開出一種略帶苦味的黃花
西北地處荒僻,干旱少水,開春之際人多火旺燥熱,因此多愛調制“漿水”以清火
漿水是西北人的命根根,三天不吃,撓腸摳肚,而苦苣漿水又是漿水之中的上品
天熱嗓干,喝一碗嫩牙苦苣漿水,于清心爽口間會不得不連呼“暢快暢快”
此西地人生之一大快事也
但苦苣命苦,命賤
立秋前后,它們就和那些山嶺野夫一樣,因饑黃面瘦桿粗汁稠而苦死地畔,無人問津
去的時候是水兒和爸爸媽媽三個人,回來的時候就只有她的爸爸和媽媽兩個大人了,水兒已經永遠地留在了她的家鄉
這個時候她還不到兩歲,年幼的生命已經夭折了,生命的花朵停在了含苞的年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