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還是從工作開始,局長語重心長地告訴錢云,對她近段時間的表現不是很滿意,還把機構還要進行改革的風吹進她的耳朵,一輕一重之間,錢云知道自己的處境已到了一個新的十字路口
就象當年與雪華的分手,就象在山的牽手面前一度的躊躇,而今晚,她更多的又想到了畢業前的系主任,那一個環境,那一縷淡淡得象月光的燈光,那一種意大利皮質的沙發,那一個閃閃爍爍的煙頭,那一反一復的話
"不談這些,我們談點別的什么吧",局長自己將話題轉了個大灣,馬上進入了美國作家艾倫.弗羅姆著的《愛的能力》里,局長不談那本書里愛的本質,愛的發現,專門談愛與性
而性在表情表達上,身體語言具有無與倫比的效力,談得多了,發現錢云不動身色,他干脆叫來伺茶小姐,讓她把一蝶自己從衣袋里揣來的蝶片塞進VCD,出現在熒屏的是一部意大利影片《放蕩》
酒色與狂歡的鏡頭,苦楚與激情的交織,性欲與身體的焚燒,局長自己把自己弄得哼起了小調
錢云也動情了,她想起畢業的那個晚上,雪華的詩朗頌
"青春不是年華,而是心境,青春不是桃面、丹唇、柔膝,而是深沉的意志恢宏的想象,熾熱的感情
青春氣貫長虹,勇銳蓋過怯弱,進取壓倒茍安
"趁酒還沒醉,錢云認得那德國作家塞繆取爾.厄爾曼的作品
我回來了,家鄉的站臺
地道依然長長,沒有燈,前方的路充滿了未知和黑暗. 出口處,往左走?往右走? 左邊的路上有愛人,右邊有母親.愛人在青山綠水的大盒子里.母親在香火供奉的小盒子里.往左走?往右走? 徘徊,路口
誰,告訴我,柔情和仇恨,愛人和母親我該走向何方?
/> 蟬如夏天唯一的種子飛向秋天,日子匆匆收獲了季節,蟋蟀吹著口哨來到窗前
媽媽喚道: “去采幾只青麻鈴鈴來”
一個穿小花裙子的女孩來到門前不遠的那一帶湖邊
五、六只水蟻正幽閑的在水上散步,驟然被驚,它們發絲一般纖細的腳踩著微微的波浪,在水上童話一樣地奔走,沒等想好先抓那只,它們可真聰明,迅速滑過水的鱗片,像捉迷藏一樣四散
晚上它們也捉迷藏嗎,月光是不是它們玩耍時的燈盞
鳥兒啾啾,鳥群碾碎最后幾朵夕陽,一串追逐的腳印沿湖畔向前,天籟般的靜謐中,來不及等待明日陽光的一兩只豆莢嗶叭炸響,一陣草木淡淡的清香襲來,眼前頓時菱花千朵,心靈瞬間被純粹的美和圣潔深深打動,她站在月輪隱隱出現的湖岸上一動不動
菱花清純,菱枝嬌弱,菱角暗綠褐黃如別致的鈴鐺,半隱半藏著輕搖在綠葉下面,那些雪白的花朵綻放出月色一樣透明的狂喜,伸出水面柔嫩的青翠枝條,紛紛揮動一片片三角形小手一樣的葉子,不知是召喚還是揮別
悄悄走上前去,腳步輕柔得像只小貓
菱花紛紛簪了滿頭,湖水里一雙清澈的眼睛笑成了菱花的樣子
仿佛一眨眼的工夫,風清露白,月明星稀,扔下一懷菱花,穿過沒過頭頂的一叢叢三棱草,奔向那幾棵高大的青麻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因您把其時處事的功夫改成了吸煙功夫,您仍舊和平常一律很晚才安排
電動車假如真被托到局里去了
頂峰功夫,搭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