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芳香,似乎風化成淚,漸漸滑過我哀傷的面貌,留住兩行明顯的淚痕,陳訴著已經的過往
老是感觸聯合太短,相離太長,留住的惦記老是那么濃厚,在如許深沉的夜,忍不住地將過往刻劃成一幅幅熟習的畫面,而那些畫面,竟是與那些念念不忘的芳華重合得不留一點兒裂縫!
1,他很可能搞錯了地方
手上的這篇《嚴先生祠堂記》,早已看都多遍
但每每讀起,仍有別樣感受
嚴先生,名光字子陵
與現代作家余秋雨同鄉
兩人皆是浙江余姚人
本來姓莊,為避明帝之諱,改姓了嚴
嚴子陵有位少年同學,兩人同窗數載,感情還不錯
嚴子陵這個同學可是個大人物,因為他后來大大的出息了,威加海內,坐了天下
他就是光武帝
早點早點那天早晨,意外地比平時醒得早,也比平時起得早,女兒跟著也爬了起來,她連上幼兒園的年齡都沒有到,本不需要如此辛苦
兩人無所事事地坐著,小東西忽然提議,去喝豆漿吃包子
“還是在家喝袋袋奶吧,你媽會來不及上班的
”奶奶急忙想打消她的念頭
通常每天早晨我的時間只夠洗漱和趕公交車,家里有吃的就帶一點權當早點,沒吃的就餓著,中午一并吃
女兒仍然堅持,眼圈有點發紅
“我騎自行車帶她去,很快就回來
”為什么不呢
下過一場雪,天氣已經明顯地變冷了,女兒快樂得坐在后面腳一甩一甩……忽然想起了自己,有多少年沒把早點當一回事了
和父母在一起時,是幸福著同時對幸福沒什么感覺的階段
那時侯我們家的早點準確地說是早飯
父母為準備這餐不是早起一點,是一大截,他們始終認為每頓飯一樣重要,尤其是家里有三個上學的娃娃,吃飽了才好讀書啊
于是我們早晨面對的第一頓飯,不但有新蒸的饅頭或者米飯,還有熱乎乎的炒菜
在新疆,冬天9點鐘天才亮起來,總是7點多鐘,父母就悄悄地起床了,為了我們的早飯
到了8點多鐘,再軟硬兼施把每個孩子從熱被窩里拽出,因為對睡眠的更加熱愛,我們有時將這樣的早飯視為負擔
最對不起這些早飯的是,我們兄妹三個的學習成績都不算好,普通人家的孩子,成績好,再考個好些的大學,路走得相應的就要順些,否則,很多年中,總有些磕磕碰碰
對不起早飯就對不起父母起的那些早,耽誤的那些覺,每一次磕碰又帶給他們一些失眠的夜晚
養育著這三個孩子,他們一生的睡眠像一件千瘡百孔的棉衣,到處透著無法安適的風雨
到了我們這一輩,孺子牛的精神遠不如父母他們
他們不知道為自己活,不會考慮自己的老年生活質量,一輩子都是孩子孩子的
我們常常為此抱怨,就像當年抱怨那些早飯
這種抱怨其實是不能細想的,那不是因為年輕又有見識,而是因為心里不安
早點早點,早點起床,早點吃早點,“早起的鳥兒有食吃”,小時候母親常在耳邊叨這句話,一起愛說的還有“笨鳥先飛”,這類話我還沒對女兒說過,總希望這個可愛的小娃娃在她的童年里多睡睡,等到必須說的時候,我可能會有些心疼
公元七五九年秋,杜甫流寓秦州,也就是在這年秋天,中國詩人的耳朵第一次聽到了西安以西的這片黃土地的淺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