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了孔子的“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的真正含義
他說的根本不是時間,而是他自己
不是時間消逝,不舍晝夜,是生命在消逝,不舍晝夜
每個人對以往的懷念和回憶,都有悼念死者的意義
過去的我因為傷心,正在哭泣,現在的我徒勞地想去安慰,卻發現伸出的手宛如《倩女幽魂》里的幽明兩界,我看見她存在,她卻聽不到我的聲音,我想伸出手去拉住她,可是她卻兀自孤零零地哭泣
我啊,我在“我”的面前象陣輕煙一樣飄逝
這是我得費筆墨多啰嗦一下的
在寫《家》的“讀后”里,我記得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就讀了作者的《霧》、《雨》、《電》
因為很小,當時給我的思想影響感觸不多,也不深,除了掠過一陣子悲哀和涌起一陣子同情之外,到現在回想起來還只是比較一陣子一點的感覺
人物和故事情節的回憶,都是一種模糊的
所以我不可能在這里高談《霧》里的周如水和《雨》里的吳仁民,比較之下他們如何如何;《雨》里的吳仁民和《電》里的吳仁民,前后比較一下又如何如何
我能談的只能是《電》(附《雷》)里給我的膚線的感覺和認識
趙依:這個情節樹立很平常,然而不太好
祁好的后腦勺湊巧磕在了面具上,就像很多電視劇里的套路,一磕一碰一摔引導了一個命案,有點像橋段
13、我把芳華劃上句點,憤怒昔日何以不伴你所有走
癡心錯付為蕭郎,等候的也不過人比黃花瘦,過往念念不忘,回顧誰人分岔的街口,你又牽著誰的手?只嘆塵世中,沉浮著幾何個夢
當落日移到我的桌面上,每件城頭貨色都變得妙趣橫生
一尊蘇格拉底的小雕像隱在黑暗,一束細細的光彩從一叢筆桿的裂縫中穿過,停在他的嘴唇之間,猶如想撬開他的嘴巴,聽一聽這位古希臘的哲人對此刻這個朦朧而差錯的商品寰球的醒世之言
但他口含落日,封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