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為,自己在城市里生活了十幾年,已經是城里人
昨日,夜讀薛毅先生《城市與鄉村:從文化政治的角度看》(《天涯》2005年4期),方才明白,自己還不是城里人,充其量是一個城市農民
上世紀七十年代,出生在川中丘陵深處的一個小山村,父親是鄉村教師,母親是農民
在子女隨母的年代,我的戶口自然在農村--如果我不努力讀書,可能我現在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童年時代,目睹了許多農民的苦難
隊里有一家人,子女有七八個,沒床沒被子,就偷了稻草,做成被子
每到晚上,大的幾個孩子,總是和衣而眠,躺在稻草堆上,蓋著稻草被子
還有一家人,生了孩子,卻囊中空空,沒有禮錢給接生婆
實在尷尬,男人趁著夜色,偷偷幫著接生婆家挑了滿滿一大缸子水,才算心安
我找到了遺忘的一個小小的角落,想把自己好好地藏起,包括原來的和現在的所有心情
我的文字開始變成鉛字,患得患失啊,人這一生真是
也有許多別的男生開始找我,我選擇了逃避,我在別人眼中是一個無法透解的謎,謎底在他,我知道他也懂
我和幾個同學組建了文學社,叫柳盟
因為我喜歡在深沉的老樹下的一切和承諾有關的東西,包括成長和死亡
每個他來找我的周末,我都會輕輕地離開,在他來之前
我想我們還是很有靈犀的,至少我就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來
我也是他的謎,謎底在我
一切都在平淡,一切也在繼續,我聞到了死亡和新生共存的氣息
穿著裸露的來源是對女性奴隸的一種懲罰
在女性被標志為男人的財產之后,男人就擁有絕對的財產權,除非有明確的財產移交形式,如戰爭時的貢品,或買賣手續和儀式
戴著眼罩推敲,得失心這個命題
暑假迷上了抽獎,可回過甚來想想大普遍貨色也是沒用的,即使說我缺乏什么,大約是大哥大
彩妝不須要,本人有,太多了也用不完,濫用
面膜我也不愛好用,總感觸粘粘的還得洗太煩人
衣物包包確定是人家抉擇的本人偶然愛好,食品的話,我創造我不愛好吃貨色,能瞥見我就吃,沒有我也不會找來吃
十足推廣下來,大約惟有大哥大和,這種憑幸運的工作,得失心不要那么重,是你的即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沒遺失什么
魯迅在同年10月的一封回信中說,他在北京,太高興和太憤懣時就喝酒
這種喝酒的原動力與常人無異
錢理群說,魯迅“生命中的魏晉情結、淅東情結,這都是他的生命之根”
用這一觀點反照1912年魯迅的嗜飲,則可輕易透析出一個被壓抑的公務員骨子中深沉而可愛的文人情趣
我喜歡將這種情趣無限放大
且忘掉他教育部社會教育司第二科科長的尷尬公務員身份吧,他“至教育部視事,枯坐終日,極無聊賴”(5月10日《日記》);且忽略“狐貍方去穴,桃偶已登場”(《集外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