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你這么多年我卻只叫你豬頭,大哥一聲也未叫
你卻只是笑笑,你說丫頭,那一聲哥哥留著找到你心上人時叫他的
我沒心肝的笑笑
胡楊,是專一不妨生存在戈壁中的灌木
華夏不是胡楊的原鄉,卻是它生長的地盤
有愛不相守初次見到蘭是在健身房里,我們都是被相同的朋友攛連去的,我本不愛運動
一見面,她就伸出手說:"你好,評兒,久仰你的大名,咱們終于見面了
"她這句話讓我很茫然,怎么又有人這么說?這時她看出了我的困惑,就輕聲的對我耳語:"嘿嘿,你不知道嗎,在高中美文美圖推薦惜別暮春谷雨好采風媒婆馬大嘴浮山之行開學啦美好的城市,你的一切惜別古代詩歌
我還記得一個與蟬有關的故事
在一個飄著蒙蒙細雨的夜晚,我一個人沿著一排柳樹一直走到了村莊的盡頭
那里是一個河灣,河拐角處種滿了密密麻麻的樹
以河灣為界,再往前走就是另一個叫王拐村的地盤了
許多年來,我們與王拐村苦大仇深,常常會因為爭奪這樣那樣的第一而發生械斗
今天你敢報畝產萬斤糧,明天他就敢說畝產兩萬斤,牛皮越吹越大,日子卻越過越窮,到頭來兩敗俱傷,互生怨恨
所以盡管比鄰而居,卻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肯往來,更不要說有男女通婚的事了
我不知時間已是深夜還是凌晨,黑燈瞎火中把一個人當成了樹摸
摸得那人驚叫了一聲,我自己也給嚇了一跳,稍后看清其實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是我們鄰居家的穗兒,男的則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小伙子
穗兒跟我說小伙子叫鵬,是對面村上的,他們倆在鎮中學里同過學,此刻也是摸蟬兒湊巧摸到一塊來了
我說那你們摸了多少蟬,有沒有我摸的多?穗兒和鵬有些難為情地笑了,說自己還一個都沒有摸著
我想也許這地方的蟬不多,或者是他們太笨,轉身欲走,穗兒卻一把拉住我說再摸一會吧,我摸的蟬兒都歸你行不?
往事如夢,我一直依靠記憶活著,還有酸性的文字
文字是記憶的一種載體,可以保存記憶,雖然往事已經隨風而逝,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