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窗外,有雨落的叮咚,有花開的微笑,似乎我的心地,正有一種沒轍言明的思路,在寂靜地曼延
張應徐在魚塘四周立了不少宣傳牌,諸如“請勿打鳥”、“鳥類是我們的朋友”等等都寫得醒目,卻總是不能阻止另一種“愛鳥人”的腳步
有人用馬尾做成吊弓,只要鳥兒踩到那個機關,立刻就會被吊起在空中
還有人把杜冷丁等麻醉藥品事先注射到小魚的肚子里,然后再把小魚撤到魚塘邊上,鳥兒吃過之后就無法逃脫被人捉去的命運
這樣的事有些是在張應徐稍不留神時發生的,有些卻是當場被張應徐捉住
可捉住了又能怎樣呢?說到底他張應徐也不過是個養魚人,他沒有權力對別人進行任何處罰
遇到這種情況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橫蠻,每一次阻止捕殺的行為,他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就是不準你捕殺鳥類,你能把我怎么樣?
/> 曾幾何時,看到有人這樣寫道:情人如草,妻子在他清貧的時候就守望著他;在他清澀的時候就跟隨著他
她是他院子里開著的四季花卉,是他的桃紅柳綠外的青磚碧瓦,而作為情人的我只是他門前隨風飄搖的一株蓬草…… 而我卻認為情人是露珠
對于現在這個多彩的世界里,情人是一個存在的社會問題
對于情人每個人有不同的看法,我想情人就是那清晨的甘露吧
清晨里在陽光還沒有升起的暈盹時刻里,花、草、樹木葉子上或多或少有一些小的露珠,那時的它們是多么晶瑩剔透,多么誘人欣賞
它給小草兒、花兒、樹木帶去了生機,帶去了希望
在清晨里,我出去鍛煉時就會被那惹人喜愛的小甘露所吸引;我想在陽光下,它定會發射出多彩的光茫
某一天細心你會觀察到在陽光四射的早晨里不會在有那令人陶醉的露珠了,它們會隨太陽的光而蒸發,它們只是一種不能見得太陽的短暫而瞬間的美麗罷了
一個朋友是別人的情人,經朋友同意把她的一段往事寫出來,朋友說讓更多迷戀在婚外情中不能自拔的人一點點啟迪
她和他認識在一個冬季里,他第一次認識她是在酒桌上,也是那次他就喝的爛醉如泥,他們兩家距離不太遠同路,她就送他回家,醉酒的他哪里肯讓一個弱女子半夜里獨自回去呢,他便又送她
從那次起他們就認識了,以后的交往中喝醉的往往是她,他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喝醉了,而且一有她在場他便想保護他
終于在一次冬日夜里醉酒的他和她成為了情人
對于都有家的他和她來說這種感情是見不得陽光的,在藍天烈日下不能見得陽光的事有點美麗、苦澀的感覺
情人是浪漫的,情人在某種程度上是黑暗的
在這個多彩的世界里,他們只是多彩的一部份,他們在人海中相扶相攜,噓寒問暖;沒有形勢上的擁有,也沒有物質上的探求,有的只是極其平凡的情愫
而對于愛情的不二定律來說,他們的痛苦遠遠大于他們的幸福
痛苦的第一次是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里,她和他說好去唱歌,他的妻子臨時加夜班讓他在家給看著時間
她就在那個練歌房的門前苦苦的等著他,一遍遍的電話使他妻子不耐煩
沒辦法她去喝酒,喝多了的她告訴他:“我喝多了!”他在電話的一頭冷冷的說喝多了就回家吧
她心灰意冷,從不吸煙的她吸了好多的煙
后來他來了,他一個勁的賠不是,付了款又送她回家,但她知道她只是他一個見得不光更不能放在臺面上的情人
情人又有什么理由去要求人家什么呢!回家后丈夫一路沏茶,縛熱毛巾的
后來丈夫說喝酒干嘛要喝那么多,電話里聽出來你喝多了,我都去接你一遍了,她雖喝多頭腦還很清醒,孩子才幾歲,大半夜她為一個他去喝醉,卻要讓自己的家人跟著受累,而他卻如此的冰冷…… 朋友說起此事時,眼里含滿淚水,她說自己充當過的只是一個永遠經不起太陽曬的角色,在光天化日下只是一滴甘露,化成一股霧氣便消失的情人
是啊,再美的露珠也只是曇花一現的美麗,再美的情人了也只是一種瞬間的永恒;在陽光明媚的日子里只是一滴露珠會隨風飄去
婚外戀也只會是稍縱即逝露珠轉化的一股的蒸汽!
后來我還經常進去給犯人放電影,而且還敢一個人在偌大的監區行走,和犯人談心,近距離接觸
通過交往我發現,犯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和我們一樣,有各種愛好與技能
給我們經常秀電影機的那位個頭不高的囚犯,就是一位博士,因強奸罪被判了20年刑,但是他對無線電修理很有研究,我們也結下了很深的友誼
愛我復員前夕,他還送給我一個自己親手用子彈殼做成的水果刀,另一端還是個印章模子,做得很精巧
我放電影時的倒片、接片、處理故障技術都是他教的,如果他不是囚犯,我應當叫他師父的!
許清清,1954年11月出生于河北省井陘縣胡家灘村
1974年就讀于河北化工學校,畢業后留校工作直至退休
2013年進入河北老年大學文學班學習,喜歡散文寫作
作品曾發表在《光明日報》《石家莊日報》《燕趙晚報》華盛頓華人報紙《美華商報》《中國人生科學》《老人世界》《太行文學》等報刊雜志
著有散文集《香樹溝之月》現為石家莊市作家協會會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