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浮生苦與短,世界若微塵,俯首枉然,昂首悠然
不過朱顏彈指老,短促芳華逝,卻試問又何時把癡心斷?
老家對我來說是模糊的,在填過的無數張表格中,我無數次端正地寫上它,僅此而已
心靈的隔膜是如此可怕,我覺得它是那么遙遠,雖然不過是一天的路程,卻像隔著千山萬水
父親的老家是具體的,貼膚的,我的老家是抽象的,概念的,但它卻仍給我靈魂打上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記號,讓我與之聯結,揮之不去,這又是種什么樣的情結呢?
牢記那年按40%的比率,十年來初次上調報酬,其時,也恰是我行將隨軍向外調運的功夫
在那文明考查和治績觀察的劇烈比賽中,我除去做好本人的天職,別無期望,由于,誰都領會,我的隨軍調令在幾個月前就早已下到了單元,這么小批的報酬上調目標,哪會有幸落到我這個行將向外調運者的頭上
然而,教授們在考核評議觀察中,把那難求的一票投給了我,為我爭得了向外調運之前,那珍貴的報酬晉級目標
因此,我愛上了這塊菜地,愛上了這片蒜苗
諸事紛擾著的我、長時間伏案寫材料的我、容易憂郁煩躁的我,在其他年輕人打牌、喝酒的時候,常常來到菜地,看看蒜們,為之澆澆水、扯扯草,仿佛自己也就成了一株蒜,與它們融在一起
此時,吾心悠悠,什么煩惱都飛往天外,剛才這顆在桌上沉甸甸的頭,現在竟然輕輕松松
而且終于找到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咱們明理要好好保護,盡管是保護戀人,伙伴,仍舊雙親,可總由于雜七雜八的來由,讓咱們常常地撫慰本人,再有功夫去填補
真的再有功夫嗎?俚語說:安置趕不上變革,更而且來日會以怎樣的模樣到來,咱們尚在迷惑,何必為未來的可惜填補一筆痛?趁此刻,十足還趕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