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昆大驚之下竄入水中
接著,便有一大群人從岸邊不遠處走來
走近了,才發現一伙人站在岸邊有說有笑,大有要在海邊歡度通宵之意,我不安了,說:“水里還有人,請諸位回避一下
”我想我的意思是夠明白的了,但其中一個女人卻笑著說說:“沒關系沒關系,讓阿昆上岸好了,我們一起進舞廳
”說完之后,她身邊的幾個女的便哈哈哈一陣笑
外婆是很不幸的,很早的時候,外公便走到另一個世界去了,留下瘦弱的外婆和她的兩雙兒女,然而命運似乎專愛捉弄苦命人,冬去春來,兩個舅舅竟也一前一后地隨外公而去了
喪夫失子的雙重打擊把外婆折磨得蒼老不堪
母親和大姨嫁出后,我們的外婆便更孤單了,好在母親嫁在本村,后來母親和父親又讓十八歲的大哥去外婆家落戶,外婆這才找到了寄托,她是把大哥這個外孫子當兒子看待的,小心小思地全力為大哥營造一個新的家庭,難怪外婆去世那年,大哥要涕淚而下長跪不起了
也許是因為那時的我長得很逗,外婆時常跟我開一些有趣的玩笑,有時也單獨把我叫去,為我做一些好吃的東西,回來時還塞給雞蛋、奶糖之類的回貨,而每當家里有好吃的,母親也常差我這個最小的給外婆送去,因為這,外婆便更喜歡我了
如今,縷縷的炊煙如夕陽的背影拉長了你無盡的憂傷,炊煙源頭,小村盡頭,稀稀疏疏的院落,簡簡單單的收獲,暮鴉點點,牛羊回歸……那是離別后潛滋暗長的傷感,那是長大后無意的失落,那兒是心中最不敢觸摸的疼痛,那是夢中最柔軟的部分,那兒叫故鄉
113、幸福交織在我們之間,以前幸福與我平行,現在與我相交
“男孩子總是調皮的,沒有女孩子安靜
”每次講到我小時候的頑劣,媽媽總會搬出捉鳥這事,仿佛不說這事,就不足以說明小時候的我有多淘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