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〇〇最后隨著大船一起沉默,“炸藥在腳下,炸藥無處不在
”后來他“看到了天堂的情景”,但天堂里找不到他的名字,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生證明,沒有戶口,沒有真正的父親和母親,他只是來往于歐洲與美洲之間的船上的鋼琴手,相對于流轉(zhuǎn)的時光,他只是一個沒有身份的“過客”
他的美妙的鋼琴聲曾經(jīng)使他獲得了一個精彩的過程,而最后的消亡也證明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精彩,就像羅蘭?巴特在《寫作的零度》里所說的那種含磷的物質(zhì)一樣,在“在它就要死去的時候,就會散發(fā)出最明亮的光芒”
一九〇〇的意義除了不受規(guī)矩約束的鋼琴聲以外,還在于他對“人”的語言的堅守,但“堅守”又同時伴隨著無可消除的孤獨,在那些看到美洲的人的狂呼背景下,一九〇〇一個人站在甲板上,對著大海發(fā)呆,城市的陰影因為更多的人的涌入而越變越大,最后淹沒了那條航船,還有一九〇〇單薄的身影
正是那個沉默的身影,反襯出城市的輕浮與淺薄
凌晨的古農(nóng)村一如我想像中寧靖長遠(yuǎn),村口有幾個老翁守著冒著熱氣的豆干攤慵懶地曬著太陽
穿過一條窄窄的小巷,沿著石板路漸漸前行
我與伙伴想找部分大概領(lǐng)會一下村里新景點的方位
窄窄的小巷兩旁的民宅中攙和著幾家店肆,店里鮮有主顧
環(huán)視邊際,一個叫緣和軒的店名招引了咱們
緣者,因緣,是人與人之間擲中必定遇合的時機;啟事,是十足實物的來由
和者,平靜、慈愛,是寬厚周旋人生的意象,是和緩周旋他人的作風(fēng)
成功是不回頭的大膽孩童
春天的宏是柳樹
“我沒有玩火,沒有玩水,沒有打斗!憑什么罵我!憑什么擰我耳朵!”不領(lǐng)會其時的我果然會說出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話來,大概還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