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站在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街口,今非昔比,時光流逝,帶走的除了內心情感反復顛倒糾拌掙扎,唯獨留下一人燈影單只
心中念愛地你,婉如水月鏡花,盡在咫尺,卻那么無法靠近
此時此景,突然耳邊縈響一句歌詞:希望我們可以好好過,熟悉的畫面,只會讓彼此更難過
原來剎那間心動具備如此毀滅性的沖擊力
所謂的老東西是常年的前世
所謂的老人是懷舊的回憶
我不知道現在誰在你身邊,為你畫眉毛和妝容
我不知道你現在在旁邊誰,對他溫柔地搖擺
我只希望當你寂寞時,你可以偶爾想起曾經愛過你的我,以撫慰搖曳的靈魂的寂寞
當你快樂的時候,試著忘記我,激起你的笑聲,并表現出你的愛
快樂的
“有完沒完啊?”孫鐵急了
母親年紀大了,最近的幾年里,身體多病,動輒感冒發燒,本來就有氣管炎的毛病,就更一次次地引發
母親擁有一處復式的樓房,那是我們為了孝敬她蓋起的
但她不喜歡住,分三家把它們租了出去,自己堅持住在老房子里,那是她和父親半生住過的
墻上的畫、小院里的花,都是父親留下的生活痕跡,母親說,父親的氣息仿佛還在,所以她不離開
可不知是年久失修,還是什么原因,那所房子自從父親去世后就開始漏雨,為此我們請人重新修整過,但最終沒能修好
至今天,外面下大雨,屋里墻角處照舊雨水淋漓
淫雨連綿的季節,也還罷了,最怕急風驟雨的時候
偏偏母親又不打電話告訴我們,只一個人用盆缽逐個角落接著,因為那時正是更深的夜晚,母親怕驚動了我們的睡眠,便任由屋子里的濁水汩汩泛濫
組織部者,管理干部的地方也,我的一位朋友就在此供職,他就是閆曉鵬老弟,他乃我的一位筆友
其文筆在我們西北堪稱一流,在部里素有一大才子之稱
90年代末,他曾當選為最有實力的青年詩人新秀
其是學文的,教過書,當過記者,現在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組工干部
和他的相處并非是我尋求政治橋梁,而是對其一貫文風和為人的尊敬也
每年他會準時會給我寄過來一張明信片,可我每到此時因工作忙就忘記了給朋友發片子了
于是就會給他從電子郵箱里找一份精致的賀卡發過去,對其表示問候和祝愿
組織部的年輕人看起來不善言談,可肚子里的墨水裝的比我多幾百倍呢?文筆犀利,論述準確到位,敘述尾尾道來,不拔高不貶低
好多朋友給領導寫的傳記碑記之類的文章,經他筆下一改,潤色一番,頓時筆下生輝,朋友一個勁的說好
想來和他的認識純屬那年其在報社當編輯時,我乃閑下來寫些豆腐塊文章投稿,于是就和他成了朋友,在一起談論寫作,時間長了竟成了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