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中語會副會長、中學語文大家傅國杰先生,也對啟功心儀已久:他們同屬于一個民族——滿族,同屬于一個學術研究領域——中國傳統文化
那年他去北京,偶然見到啟功的身影,雖然未曾敘話,但傅先生卻覺得圓了一個夢,以致于多年以后,此一幕仍縈懷在心,歷歷在目
我對啟功,一直心存敬仰
雖不曾見過他的人,卻經常拜讀他的字
全國各地的大小城市,只要你留心,就會在某一個書店、某一個角落、某一個商廈發現他的字,那字正對著你微微地發笑呢
在山東德州小市,有一處外國王陵,在王陵墓道的牌坊上,就有啟功所書“名播千秋”四字
此次來北師大,真是大飽了眼福
從南到北,由東到西,我足足尋訪了兩天,把啟功的字看個夠、吃個
24、生活就是這樣,帶著憂傷,無論如何,過去的日子,永不會回來
近段功夫,伙伴圈撒滿了狗糧,表白愛意的情勢各有特性,一點都不亞于一則熱門消息,有圖、有文、有視頻,隔著屏幕都能嗅到滿滿的戀情的甘甜味
至于你會不會遇到一個王子,很難說,至于遇見了王子,他屬不屬于你,更難說
誰是王子,早已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王子的標準是什么,誰是你的王子?誰能成為你的王子?僅僅等待是無濟于事的,你要去尋找,做好自己,你才能找到更好的那個王子
假如你還沒有找到王子,先問一下自己是不是公主
你是什么樣的公主,你就會擁有什么樣的王子
亡國之后,李煜詞字字血淚,喊出自身的血淚衷曲!如泣如訴,極盡生命悲歌,時代的哀鳴
他生長在一個風雨飄搖的動蕩年代里,被推到風口浪尖上,讓他承受沉重的亡國之痛
像李煜這樣如此感性的人,原本就比別人感受的更多,更敏感
雖然亡國后生活依然過的很安穩,但他的靈魂也一直在掙扎著,他寫的:“別來春半,觸目愁腸斷”、“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等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痛;然而命運偏偏又最會捉弄這些人,在優柔寡斷之中,一記重錘落下來,接踵而至的,是那種更為鉆心刻骨的疼痛,看他的作品:“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色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真情可鑒,沉哀入骨,撥動了萬千讀者心間那根傷感的心弦,讓人嗚咽若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