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多的社會批評聲音里,愈發激發了我探究的心理,我到要看看所謂的通宵電影是否真像他們所說的那樣真是洪水猛獸
可惜,結果很讓人意外和失望,我沒有看到自己所期望看到的,只是一部部電影在不停地上演,一個個人物在不停地生活,走動,死亡……臺下的人很是沉默,偶爾有鼾聲響起,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夜
我說不出,這有什么不妥來,我努力找種種理由說服自己,但我沒有成功
在這次過后,我一下子喜歡上了這樣的環境,沒有人打擾,沒有人需要面對,沒有生活需要預演,在這里,我就是我,一個寧靜純粹的我,可以通過周身的觸角觸摸世界,感知世界
體育委員在教室里和在球場上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
當我在提問的時候,那么高大威猛的一個人,一下子突然就矮上了一大截
他吞吞吐吐,呆板遲鈍,長長的頭發披垂下來,成為一種對無知的掩飾,一種顯而易見的證據,一種給別人的嘲笑以足夠底氣的理由
而球場上的體育委員則是光亮的,生動的,他從容澹定,指揮有度
他運球,傳球,帶球突破,交叉步,前轉身,突然變向
他的線條是弧線,他的身影是鬼魅,他的聲音充滿磁性和堅硬的力度,他椰樹葉一樣的頭發在球場上刮起了一場亞熱帶暖烘烘的海風
他是一個黑洞,能夠吞噬所有男生的電波,他是一個光源,能夠照亮所有女生的眼睛
如果學習委員是班上的一種形象代表,體育委員就是另一種形象代表,前者是隱性的,內在的,后者是顯性的,蓋面的
隨時隨地向大家強調學習的重要性,強調北大清華對于一個人的意義,但是關鍵時候,卻還得我去給班上爭面子!體育委員憤憤不平地想
敬仰的爸爸,敬仰的媽媽,此時現在,固然仍舊是萬家漁火,夜色衰退,但孩兒我卻心潮翻騰,心血來潮,毫無睡意
伏在道具下,孩兒我手握自來水筆,下筆如有神,由于爾等的燦爛局面,就在孩兒暫時表露
散文體例難以“拿捏”,緣由在概念的難以準確表述
楊獻平先生說過:“概念僅僅是概念,對于文學創作來說,概念性的東西最能束縛寫作者的創造力
在當代,誰也無法給某種文體下一個正確的全面的概念,這不僅吃力不討好,而且準度和范圍也將受到懷疑
”對此,我深以為然
也許我特別有福看到這神奇的景觀
本來我們以為不會再有鳥群飛過了
不想卻又接二連三地掠過了一群群的鳥
每隔半個小時左右,便有一群鳥自天幕中呼嘯而來,穿越沉沉的暗夜,一陣又一陣尖厲的鳴叫在山谷間回蕩,沉寂的山峰沸騰起來了
在火光的映照下,那些鳥或大或小,或是長嘴長足的水鳥,或是碩大無朋的猛禽,或是一群群體型偏小而美麗的候鳥
他們也許已穿越了無數的艱難險阻,也許已遠涉重洋,進行著一次莊嚴的遠征
也許,在這古遠的滇西北莽莽群山中,用“百鳥吊鳳”來解釋這一現象方是最令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