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濘上印著的一排蹤跡,便是我獨立跋山涉水時留住的影子
繁重跋山涉水似在測量路途的長度,一步一步漸漸向前
每個蹤跡都滴有一粒汗珠,每進步一步,就多了一顆真珠
我愿這化作真珠的汗滴鑲在這每一個蹤跡上
由于,用腳踩出的真珠才珍愛
下午三點左右回到家時,母親和二嫂正站在父親的床面前沒有主張
母親見我進屋,就像是見了救星,說父親喊不答應了,只曉得呻吟,也不曉得要水喝了
我走進去看,父親果然沒一點陽氣了,面孔蠟黃,眼睛閉著,只是偶爾虛開,眼珠已沒多少光
父親已認不到人了,說什么要么不搭理,要么微微點頭,斯文得要命,水喂到嘴邊也不曉得咽
母親叫把蚊帳扯下來
我想扯了蚊帳就宣判了父親的死,要是父親一兩天還不走呢
我沒扯
我一直都具有很強的可塑性
為了祝賀這個宏大功夫,吉澤就計畫出書部分自傳,名為《被捧為單體A女的16年》
空濛的夜空之上如果再有些許微云輕流,那這月夜又將生動百倍,彩云逐月,月藏云間,時隱時現,輾轉流連,簡直就是童真的嬉戲,仿佛還伴有盈盈的笑語;在人間安詳地酣睡之際,遙夜里卻是一番熱鬧,你一個人,或者最多兩個人,沉浸其中,宛若升臨碧霄,隨風飄逸,任意翔游,真“不知今夕何夕”、“置身何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