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但是我太低估本人,雙親引見的那些東西實足不是我愛好的,以至有一個沒問我看法就要和我會見,人仍舊在路上了,氣得我差點把大哥大也給摔在地上
“霞包霓荷碧,天然地,別是風流標格
重重青蓋下,千嬌照水,好紅紅白白
每悵望,明月清風夜,甚低迷不語,妖邪無力
終須放,船兒去,倩香深處住,看伊顏色
”
在郊外的一座橋上,雨水和淚水澆濕了她的頭發和臉頰,在她的一只腳剛跨上橋欄的時候,懷中的孩子突然大哭起來,她打了一個激靈
跨出的腳無力地收了回來
我這樣說你一定很難領會我的意思
其實仔細想一想,那些我們在一起的好多年,我們之間又相互領會了多少呢
和你走散,和你分開,在浩浩蕩蕩的人海中,我們依舊是潛泳者,隔了這幾年才冒出水面,又一次邂逅,我不知道你在水底下干了些什么,你也不知道我在水底下做了些啥
舊情仍在,舊事出土,舊夢復蘇
人們的種種猜測乃至編造,我們可以充耳不聞,但我們之間相互疑慮的一個眼神,卻無法逾越,我們太想憑著自己的一張藥方而能夠治愈對方的百病,而未曾想,病因就在自己身上
沙礫的情緒,越來越歡快,自然也就帶動我的雙手,越來越勤奮
只有片刻的工夫,沙礫就在我的面前,堆成了一座小山狀
用手把濕潤的沙堆拍實后,怎么看都象是在雕塑家眼前案臺上放著的一團雕塑用的泥
我忽然想起了能夠與米開朗琪羅媲美的雕塑家羅丹,還有他拿起刮刀和木刀片,輕輕滑過雕像柔和粘土的情形
只有注入了人的情緒,沙礫才擁有了選擇機緣和命運的活力,從而乖巧地配合著我的手,開始了對自己精神或是意識的刷新
生命的每一種氣息,在此刻相間交融,與沙礫產生了一次制造——心靈或是情緒的涂鴉
多余的部分去除了,不足的地方彌補了,然后我再用隨手揀來的小枝條,細心雕刻著象是人臉上的嘴巴、眼睛等關鍵部位,并不時用浸了水跡的手,在上面溫柔地撫摸
又有波浪,從河里涌來,漣漪的姿勢里,透出非常遲疑和驚訝的神情:先前一直都是從沙灘的表面流過,而這次卻要委屈地從沙灘凸起的一個小包的腳下流過
我忙碌的身影,連同不斷更新的沙雕的影子,也在漣漪中清晰地映了出來,疊加交織,混沌蕩漾
在這樣的情形里,我已經很難分清楚,是我在雕塑沙礫,還是沙礫通過自身的形態變化來雕塑我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