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小視日本隊,我一直以為被動防守是他們的戰術安排,而等澳大利亞疲憊之后,他們才發著,像東洋海豹
心智、終身遵照的伙伴
她們笑著擺脫了
我就坐在那兒,一個水泥墩上,前面是葡京賭場,左邊是海,右邊是酒吧和KTV,身后是路,有幾處拐彎,看不到盡頭,小陸和老趙他們離我幾米遠,他們延續著白天的悠閑,嗑瓜子,照相,聊天
霓虹燈開始旋轉,這個夜晚開始旋轉,我仿佛被扔進一個巨大的旋渦中心,天,越轉越高,地,越陷越深,我被四周包圍著,情緒陷落,我不再說任何話,我不能再說任何話,這個時候能否自拔,需要一種賭性,但我常沉溺于這種莫名的傷感中,無力自拔,那些押上的時間全輸得精光,就像那些涌入葡京賭場的人一樣,他們誰也贏不了何老板,贏不了那精心設計的風水八卦,這是宿命,我贏不了宿命
夏末未至,愿一切夢見遠處的人,心有驚雷,生似靜湖
在芳華這時髦的時間里,愿你記住宅吹過的風,一切吟過的詩,一切行過的路,一切不期而遇的人,芳華路上,詩意前行,且聽風吟
愿一切的來日都犯得著去全力,有夢為馬,到處可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