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書房用電腦看VCD,興之所至,不知已然夜深
——黯淡下去的又開始閃光
——照亮潛行的路
是的,幸而有寫
文字像一根拐杖,讓我撐著隔一段距離看著并想,用來修補自己窘相畢露的生活
我相信,還有許多事,你無法預料它的開頭中間結尾,它守在下一個路口,你只要平靜地接受,無須嘆息
和風林守望五年,相處一個小時,面對面交談沒有超過十句話,但我們在QQ上打出過這樣的字: ——你懂
——你也懂
我知道我內心的平庸和卑劣所在,但我畢竟要在安撫和鼓勵中才能繼續走下去,所以我對著屏幕那邊的她微笑了,幸好誰也看不見
轉頭,天色陰暗下來,雨云涌上來
——可能要下雨,你的期待會實現
就這樣離開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離開了這塊皇天厚土,離開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們
上車了,我的落腳點在兩節車廂的對接處,于是哐噹巨響聲伴隨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頭你就知道我像一個逃荒的,所有的書和破行李卷裝在一個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車開始鳴笛出發了,但是我的前方卻很模糊,眼前不斷閃過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桿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將從此消失在我的視野里,而云南在我腦海里也已經像印了水的墨跡,很淡,很淡
多年來我一直靠著書信殘存著點滴高原的印象,那些書信就在那個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來全裝在信箋上的墨跡里了,小時候的種種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腦海里,我把頭埋在雙腿間,十多年終于把我完全改變成了一個北方人
借口,好,我說到借口了,那就說借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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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工場里的人都在上班,呆板發出處事的共識曲,那家地步里麥穗正速結重沉沉烽火,那遙遠的得意有如讀出了我的情緒,畫一律待我潑成水墨又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