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后,我又一次到鄉下姥姥家,第一個晚上,我住在了東街大妗子的家里
晚飯擺到桌子上,端起碗的那一刻,大妗子的一番話讓我頓時淚流滿面
她說,以前我去二妗子家,雖然飯不太好,可是,那“純面的油餅”是來之不易的
母親在我來時早有信捎來,所以,為了我能吃到一頓好飯,兩個妗子提前一個月挨家挨戶去借白面,往往是借滿一瓢,才能做成一大張的“純面的油餅”
而二妗子的小豆沫,則是兩個妗子家的表哥表妹不顧秋天的天氣寒冷,到地里撿來的,那時候,村子里的確是有規定,凡到地里撿拾糧食的人家,撿到的糧食必須上交,否則,就要罰掉幾天的工分
彼得承諾這么干
夫婦倆便分兩路朝地里走去
路上,彼得碰到一個長著栗色頭發、灰白眼睛的人
誰人人正坐在身旁的界石上
“這個生疏人在這邊干嗎呀?”彼得感觸很納悶,便問及:“在干嗎呀,店員?”
本來為人雙親者基礎就沒有憧憬從兒童何處成果幾何匯報,她們不過憑天職、憑良知為咱們做了十足,不過蓄意后代有長進,活得比本人好、比本人強罷了
她覺得,在無比倫比的光焰當中,肯定有一座冰筑的宮殿,居住著一位萬神之神――它是什么樣子的?從什么地方來,到什么地方去?烏里西奔一遍一遍問
我不能再這么胡想下去了,我要去,尋訪那位偉大的神,聽從它給我的諭旨,求乞它給我更多的智慧
烏里西奔說,神啊,我不要愚蠢的耐心,現在,我需要勇氣!
舞臺上,幽藍的光中,只有她自己站在那里,款款地唱著,舞臺下的觀眾似乎忘記了喝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