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鄉鎮30公里,隔金沙江只有一重山了,40多戶的白族小山村就藏在這什么都遠離的大山深處
太晚了,我說的不是時間,散場了,我說的不是電影,結束了,我說的就是我們
久處過后終生厭,張口閉口都是怨
當我憂傷的功夫,咱們會調換腳色
她精巧又寧靜,不過安靜地伴隨我
她偶然也會扮鬼臉哄我欣喜,可其時我無意看她,麻痹的雙眼望向窗外或是死盯著房子里某個場合
也大概簡潔閉著眼睛,任淚水安靜從眼角流出,她會輕輕地幫我擦干淚水,再用她和緩的手輕輕撫摩我的頭
這樣子一連過了三年;水晝夜不息地汩汩滲透入晉陽城墻,城里的人們多年以后,也還會在夢中看到城外平靜莫測的水,夢到城外的士兵和大水涌進來、涌進來,但一切在現實中并沒有發生
這三年的生活也惡夢一般不真實,人民在大樹的枝杈上搭建房屋,男女老幼習慣了爬樹,習慣了樹上的毛蟲,旁邊樹杈上的鳥窩,習慣了在冬季的寒風中蜷在樹上哆嗦
在饑餓時,那雛鳥和毛蟲成為他們的食物
三年里出世的嬰孩大多死去
有時候清晨大樹上的房屋傳來啼哭,有某個嬰孩出生,產血沿著樹干緩緩流下,血跡上很快趴滿蟻蟲之類的生物,那些舔食的蟲子映照在饑餓的人們眼里,包括孩子的父親;那初生的嬰孩僅哭了那幾聲,在次日,人們不會聽到孩子的啼哭
由于這部大作,從前某出書網站曾對汪鑫舉行過一次專訪,并冠以如許一個題目:《汪鑫:“瀟湘佳人”的徽州情懷》
而稠密對于汪鑫的采訪,也多將他與“徽州情懷”接洽到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