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每天都很留心天鵝和周圍的環境,一旦發現異常,立即向林業部門報告,制止了多起誘捕天鵝的行為
天鵝喜歡水草多的地方,凡是種了莊稼的地方,天鵝就不去了
去年,他發現一些鄉親在河邊除草種地,影響了天鵝的生存環境,他反映的這一情況,得到了林業部門的重視,勸其村民不在天鵝落腳的濕地種莊稼
到了高二我喜歡上了文學哲思,就比較善長于把老師的語重心長化為自己的語言刻錄下來,以醒人生
老師們說的東西都特別有哲理,但也不乏歪見,我就在課上去粗取精,把老師們執教多年口頭蟬歸納起來,出了一本名為《老師的精華》的口頭蟬集,在同學中小有傳播
觀者無不感言我的用心良苦,還有一位恐龍妹妹說過如此有觀察能力,又耐心還細心的男生,太適合做丈夫了,嚇得我三天都不敢往恐龍堆里鉆
沙發上惟有他一部分,桌上惟有一只高腳杯,左右鐵觀音在茶杯里冒著熱氣,瓶子里再有一泰半酒,桌當面有一矮皮凳子,頭頂色彩斑斕的道具很簡單讓人爆發夢想,一次又一次打在皮凳上的道具,被一次次摔碎了的夢想,不知勞累
詩意的生活,是一種對生活的態度,不去爭名奪利,不去招惹世俗紛雜,學會在太平盛世的日子里,沉淀出一份安靜,凝結出一份淡然,去感受生命的美好與厚重
面對煩躁不安的自己時,要懂得去安慰自己,遇到困難時,要激勵自己勇敢前行,人世間的天空,有溫暖的陽光,就會有狂風驟雨,人世間的大地,有萬紫千紅的春天,也會有枯枝敗葉的冬季,輪回的自然,是我們不能隨意改變,所以,換一個安靜的心境,看世間事云淡風輕,隨遇而安,隨緣而聚,隨緣而散,或許得到的,就是人生中最美的詩意
至于人妖之間的愛情,正如毛主席老人家贊揚的那樣:這些《聊齋》里的女妖,多好呵!他老人家看《白蛇傳》,還為女妖白蛇娘子被法海用雷峰塔鎮壓而拍案而起
漢族老大哥對女妖盡善盡美的描寫,真是出神人化,無與倫比了
西方也有不少諸如此類的故事,但遠不如漢族老大哥的《聊齋》、《白蛇傳》和東巴經中的女妖對人類那樣愛戀得刻骨銘心,愛戀得毫不利己專門利人
甚至可以說,那些人神之愛、人鬼之愛、神鬼之愛和他們幾者之間相互交叉的愛情,都遠遠不如女妖對人類的愛戀與情義那樣真心誠意和純潔無私
這可以從東巴經中豎眼女妖對叢刃麗厄毫無怨言的愛和《白蛇傳》中白蛇娘子對許仙的摯愛中得到證實
兩位女妖雖然來自兩個民族,可她倆的那種外秀內中、俊美賢慧、忠貞不二、犧牲自我,使她們當之無愧地成為了兩個民族的最美好、最優秀的女性的象征
豎眼美女對叢刃麗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決無怠慢,直至最后無辜被殺,也不曾怨恨于人
是的
這種美好,是有著極其深刻的悲劇意味的
總之,這兩位女妖,都是兩個民族婦女的杰出典范,是兩個民族兩種文化(兩種女性文化)的心理積淀的結晶體之一
區別和差異在于:漢族老大哥的女妖,具有積極的主動性和反抗性;而我們納西人的女妖呢,像歷來的廣大納西女子一樣;更多的是忍辱負重、以德報怨、善解人意;但缺少抗爭性,終于被始亂終棄的“人”所殺
四 在東巴經和《聊齋》中,女妖對人的愛,可以說是無私的
有其他目的的妖就只是名義上的妖,而不是真正的妖,甚至更有可能是神或鬼
可以說,女妖是神話界中的“愛情至上論”者,她一切為了愛
相形之下,《西游記》和《封神榜》中的鬼怪、妖女、妖精,則只能算兇神惡鬼了,因為她們之所以愛唐僧,只是千方百計、要挖空人心、好吃人肉
阿拉伯和古希臘的神話文化,雖然燦爛,里面也有妖女、海妖這個名詞和叫法,但它們更像我們的山鬼、精怪、惡神之類的同姓異名,因為他們仍舊很少具有特殊意義和內在性質的東西,譬如中國神話中的“女妖”,這種非人非神非鬼的特殊東西,或者這種叫做“女妖”的特殊的人、特殊的神、特殊的鬼,說到底就是“不尋常的”美妙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