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是“錦水東北流,波蕩雙鴛鴦
雄巢漢宮樹,雌弄秦草芳
寧可萬死碎綺翼,不忍云間兩分張
”美人也就不會再乎自己的遲暮
我清楚地記得二十幾年前的那個秋天,師范畢業后我被發配到全縣最邊遠的一處小學任教,雖然年齡是幾個教師中最年輕的一個,但因我是唯一的正式教師,便成了理所當然的校長,而且是留守校長,因為其他老師都是本村的民師,放學后就可自便回家,一日三餐以及夜間守老營的只有我這個剛剛涉世的孤家寡人了
如果還要少,那么,就只有一天了
這一天就是:今天!它是時間以天為單位的一個不能再小的點,向著過去的延伸就是昨天至昨天的昨天,向著未來的延伸就是明天以及明天的明天
這個綠蔭掩映的村莊,古樸秀雅,是國家文化部命名的“民族扎染藝術之鄉”
往日,我也用木樨做過花露水,把它放在一個小瓶子里,發端真的很香,然而厥后我把它“忘懷”了,也沒有把泡著的木樨撈出來,截止,過了幾個月,我才想起來,再拿來一聞,都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