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戀情,樞紐謝也樞紐歉
要關心,也要諒解
真實的愛,不是相互端詳,而是共通沿著同一目標望去
本來愛不是探求一個完備的人
而是要學會用完備的見地,去對于不完備的人
又起風了,挽著春天的衣袖,走在小橋頭,若你懂時光深處的溫柔,再多的歲月也值得為你守候
站在塵世的風口,讀你以深情寄在歲月里的信箋,無論走過花海,還是穿過茫茫人海,我始終相信背后都有你溫暖的目光
靜靜的,守一個傳說,等你來……
將魯迅與今人比,又是一大話題
譬如魯迅的《花邊文學》,幾乎每篇都是游戲文章的妙品,此后報紙上的專欄文章,再也不可能請到這樣的筆桿子
魯迅晚期雜文,尤其是《且介亭》系列,我借桑塔格形容巴特爾的詞語,則老先生七十多年前就半自覺地傾心于“寫作本身”——當魯迅悶在上海獨自玩耍時,本雅明、薩特、巴特爾、德里達等等,都還是小青年或高中生
當十九世紀中葉,馬克思主義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中國還是最前衛最時髦的思想體系時,當生于光緒年間的魯迅也自認是唯物主義初學者時,他憑自己的筆力與洞察力,單獨一人,大膽地、自說自話地,異常敏銳而前衛地,觸及了二戰以后現代寫作的種種問題與方式
他完全不是靠訊息、靠學習獲知并實踐這類新的文學觀念,而是憑借他自己內在的天性,即我所謂的“好玩”,玩弄文學,玩弄時代,玩弄他自己
孩子,不知你還記得嗎,那年咱們家一起出去旅游,在機場見到幾個殘疾青年,有的拄著拐杖有的坐著輪椅,其中幾個人上飛機時還須有人抱他們上去
可使我驚奇的是,他們的笑容是那么燦爛,他們的目光是那么明凈,一點也看不到殘疾人的沮喪與消極
后來知道他們都是畫家,自發組織去外地搞一個募捐畫展,以資助貧困地區建學校
而幫他們上飛機并陪他們一起同去的也是不取分毫的大學生自愿者
別人關愛著他們,他們也在關愛別人,用自己的聰明才智造福他人
那情形令我難忘
從他們身上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幸福來自于你為別人,別人為你
如果他們只想到自己,怎么可能活出這樣的人生來呢
孩子,你知道嗎?愛別人的人才會有更多的機會感受到生活的溫暖和美好
77、人情世故的事,既然無法周全所有人,就只能周全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