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擠我,還一邊說著“對不起”
我看到她的臉上竟然淌下了淚水
大三那年暑假,寧子健安排坐列車去內蒙古,而后從何處到外蒙古,結果去俄羅斯
列車是零辰功夫發車的,他蜷著身子等在候診大廳,遽然看到了胡琪
她衣著帆平民,背著一個巨大的包
他呆住了,想要喊作聲的功夫,嗓子哽住了,一種被運氣商定的發覺涌上心頭
春天不再流淌,河流不再流淌,大地張開了干燥的嘴唇,雨總是遲到了
一天,幾朵烏云在地平線上飄來,吸引著人們無盡的想像力和渴望,但是雨水再次使琵琶半隱藏起來,路過了
天亮了,秋是平靜的
第二天,秋還是平靜的
第三天秋仍然是平靜的
第四天,強無法平靜了
秋啊
沒等強將想說的話說出來,秋用平靜的眼神望住強,用她纖弱的手牽起強的大手說:我們今天一塊送兒子上學
但是,當我聯想起那些電視、報刊上說到的,有的學子為了讀大學,為了拿那一紙大學文憑或更高的文憑而去拼命,有讀神經失常了的,有自殺了的,眼睛高度近視的太多了
我又慶幸起來,好在我的“懶惰思想”,好在我還有點小“聰明”,是它們幫了我,沒有為了那敲門的“金磚”而去拼命
要是真把小命拼掉了,今天的我就不能在這里胡說八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