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是閏四月份,閏四月份雪水較多,普遍是風調雨順的有年
小雨中,一部分走在尖峰山下,被雨露潮濕的路邊野花,萬紫千紅,爭芳斗艷,開放在安靜的都會邊際里,罕見的一片精神寧靖,又想起了在中山的國學葉同窗,情不自禁地撥通了他的大哥大,不領會該說什么,知定數之年,塵世滔滔,鉛華褪盡,已經的幼年凌云弘愿,在平平常淡中,漸突變的淡定平靜,天之涯,地之角,心腹半稀疏,只有葉同窗,常常微信、大哥大接洽,彼此安慰,大概,只是愛好聽葉同窗大哥大回鈴笛音,昔日,影戲《揚帆》的插曲,李谷一教授演唱的《啊!野花,野花》:在這邊四處開著野花,它好象天涯飄落的云霞......
母親愛干凈,對于母親換下來的臟衣服,高迎春都親自動手,洗凈、熨平后放在母親的床頭
母親臥床后,洗頭洗臉洗腳都是高迎春來管,由于母親是小腳,每次洗都很費勁,彎曲的足縫手伸不進,他只能借用大號發卡去除污垢
他平時三兩天就為母親擦一次身,天氣暖和時就堅持天天擦
不僅如此,高迎春還和保姆一起,兩次用輪椅推母親去澡堂洗澡,讓一些過路人、知情人贊嘆不已,自愧弗如
法律上的那一張紙真是那么重要嗎?最初我是不屑的,甚至覺得那一紙婚姻是褻瀆了我與他之間的愛情
可是,我現在終于承認,那張紙真的很重要,沒有它,我永遠只是他的世界中的一個鬼魅,永遠不能見陽光,永遠只是一個情人,一個茶余飯后供人消遣的話題,
我把搗好的蒜泥放進菜里,吃著雖然很辣,但我心里卻甜滋滋的
他的世界,依然安好!因為,有一個女子,從未離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