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古風】1.數不盡喧鬧千種,望不穿情所歸依
千頭萬緒,百轉柔腸,萬里山河塵飛騰,笑語霓裳盡奢侈
2.情難舍,心難留,花朝月夜,轉瞬便成指間沙
不如世世代代,兩兩相忘,...【觀賞全文】
那個充滿柔情的雨夜,他第一次深深的吻了我,留下兩顆滾燙的心,象我偷走了他的什么有仿佛是他偷走了我的什么,盡管回宿舍后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地刷著早已經麻木的牙,卻還是躲在被子里傻笑著那份殘存的甜蜜
手絹伴隨我的童年,少年,青年
這份情結怎能忘懷呢?那年月,是沒有如此細膩,柔軟的紙張的,甚至褶皺起來的紙也沒有
但幾乎每個伙伴的口袋里都有一塊小小的手絹,用手絹擦鼻涕,眼淚,汗水,灰塵……手絹裝載著許多人的憂、喜、悲、歡、離、合
“中華民族父親山”——秦嶺的魂魄與精神探詢,用一個記者的思維和眼光極大的關注了秦嶺山脈深處勞動人民的生活現實
在反映社會現實的同時對秦嶺的人文、歷史、地理及社會狀況進行全面考察
為人厚道的若冰其實和我只有幾次電話往來而已,雖說每年回老家省親我都要乘火車經過他所在的城市,可至今我們也沒見過一面
若冰的詩歌大致是我在麥積煙雨文學網上看到的,因為網上看東西很費眼睛的緣故,我如數將其作品打印了出來,足有厚厚的一本
有些花絮是在國內權威的刊物和網上看到過的,包括那首著名的長詩《海葬》和《燈光組詩》
因為晚上趕寫這個稿子的需要,幾天前我給若冰去了一次電話,讓他把九五年出版的詩集《巨大的冬天》里的部分詩篇給我發個郵件過來
沒想到一周后我居然收到了一本裝幀精美,散發著油墨清香的集子
這就是我所認識的王若冰,一個極其認真而熱情的人
無論他工作有多忙,對答應朋友的事總是做得干凈利落
在這之前,我們僅僅只是陌生作者和編輯的關系
雖然我寄稿時已經知道他不在負責副刊工作
可在西北師范大學作教授的漆子揚先生還是推薦我把稿子寄給若冰
在一次偶然的查稿電話里,若冰說他給我寄書
我當時吃了一驚,這個年頭,還有這么美的事
你想想,一個素不相識的作家給你一個平庸無為的作者贈書,這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通過對后來寄給我的評論集《傾聽與呈現》的研讀,我零星的了解了不少甘肅各地,乃至一些天水作家、詩人的創作情況
從中國著名評論家雷達先生撰寫的序言里不難看出,若冰在他以前負責的副刊版面上培養了不少青年作者
這其中不少人修成正果,成了名副其實的作家、詩人
希望他們能夠擔當起改變天水文學現狀的擔子,愿他們不會辜負這些沉甸甸的期望,寫出更優秀的作品,打造出富有地域特色的天水文學
人生就是這樣一個認識和被認識的過程,無論是偶然的,還是挖空心思安排的
諸如我和石星光、漆子揚、王若冰等甘肅文藝界老報人、學者、作家的認識,都是很偶然的
在寫這些文字的前不久,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給我發來長城文學獎頒獎大會邀請函
這是一次今年五一期間在北京舉行的文藝盛會,我本是有機會去拜訪從天水北道走出去的雷達先生的,可為了謀生我不能
年紀尚輕、嘴巴甚拙的我在一場詩人朋友應邀參加的聚會后,確切的說是在一次莫名奇妙的醉酒后無意識的寫這些文字
面對若冰這位給不少甘肅文藝界大脘們寫過評論的
看到我疑惑不解的神情,他古怪地笑了一下:“你剛來,對這邊的情況不熟悉
別看這里山高林密,是個虎豹遍山跑、毒蛇遍地竄的地方
解放前將近六十年的時間里,美、英、法、德四個國家的傳教士都來過這里,他們霸占山林,強派民工,修蓋教堂,要傈僳群眾信奉天主教、基督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