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菊雖沒有國花的雍容高貴,沒有白蓮的清麗脫俗,但它兢兢業業,仍舊化妝了一個山谷
不過我收藏著婆婆寫來的一封信:那時我剛懷上孩子,她特地去請人寫了寄過來,也沒什么內容,語法不通,字也寫得不好,而且非常非常短,只不過囑咐她兒子:“無論生男生女,你都要對她好
”
時髦的局面,讓人最先想到的老是先留住一個祝賀,把撞擊精神的心動留在相片里,我來過,感觸過,也曾愛過
雪是有靈氣的,會通人情的,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雪又何不是培養了一片悠悠心、戚戚心,不知留住了災害,仍舊留住了溫柔?九霄云外,我卻一成不變,盡管江南的柔情,仍舊高原的僵硬,包含這個寰球,先得包含本人,包含一個自決地、無干他意的自我
?又不是大款,又不是官人,就憑會寫點狗屁文章?這年月會寫文章的多極了,往天上扔一塊磚頭就能砸破好幾個會寫東西人的頭
能有一個女人愛,就是造化了
可我不爭氣,看見可心的人兒我要不愛,我就覺的我真是混蛋透頂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我愛了很多的人,當然這里面有我親愛的妻子和可愛的她們
但她是一個例外
她是我心儀的女子,有著蓮青山一樣的清幽、纏綿和芬芳,時時開放在我寂靜的夜晚
她不大,我從沒有告訴她我的心聲,雖然我有很多這樣那樣的機會,非常巧妙的對白和對視
我一直認為,愛是感覺的,不是言說的,我一直相信緣分
可緣分在如今在這個時代還會存在嗎?還會像蓮青山一樣以一種傳說與芬芳站立于我的面前嗎? 四〉第一次站立于蓮青山前,我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那次機會說來就來了,事先一點鋪墊也沒有
這是2000年的事了,文友張繼一直說滕州值得好好走一走
于是在夏末的一日乘車來到我處,讓我陪他走走
第一站選的就是蓮青山
當時蓮青山還屬黨山鄉管轄
黨山鄉的宣傳科長張建國兄陪著我們進行了游走
那時我只聽說蓮青山如何如何,心里對這座山的準備一直不是多到位、多充分
我那時一直認為,滕州這個地方不會有這么優秀的山,就好像滕州不該有我這樣叛逆的人一樣
蓮青山以一種坦蕩和謙遜、一種沉穩和兼容、一種騷動和感傷出現在我們眼前時,我和張繼都呆了
我們是在逐步深入了一個正在熟睡的夢鄉
那是將軍和公主剛剛交合后的美好和幸福
我們用疲憊的腳步輕輕的按摩著山路,漸漸地走進了幸福的深處,走進了愛的心靈和感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