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山坡長著稀疏的青草和開著白花的荊棘,小片的麥地在山嶺懸掛,就要成熟的麥子在風中改變顏色——我想,若是在唐朝該有多好:兩三個人,兩三匹好馬,像李白、高適一樣懸劍西行,眺望長河落日,閱盡關山城堞,在風中寫詩,馬上睡眠,涼州的葡萄美酒和祁連美玉,露著肚臍的波斯或者印度美女,胡笳聲起,白雪如鏡,飛得最高的鷹隼在頭頂盤旋
海有邊,地有沿,世界無際,我不得不殘酷而可惜地警告,探究不過外相,電能?光能?一意孤行的認知,不足為奇的謎底,沒了沒完,沒完沒了
西湖是如此美麗,即使這里沒有人愛我,我仍然愛它
我這么好一密斯,你都不愛好,妙齡難道你愛好女生
在村外一寬闊的地帶,我停住了車子,獨自站在長滿雜草的路邊,靜靜地面對著月亮的方向舉目而望,幽幽的沉思便向我切切襲來
說實在的,雖然我的思緒一直在努力感覺著今晚月亮的非同一般,但即便久久的精心細觀,卻也覺得那晚的月亮和少小時印在我腦海里的月亮并無兩樣,甚而還不如記憶中的月亮更為皎潔圓潤,我知道也許單憑我的凡俗肉眼是永遠不會洞察到月亮的那怕細微變化的,可沒想到我的眼睛已退化到如此地步
不過,能在晴朗的秋夜心意專注地欣賞十五不圓十六圓的月亮,卻也是我?guī)资昃眠`的幸事了,而且是置身于空曠的田野獨自盡情賞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