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人孔子曾站在茫茫東去的大河邊無奈地嘆道“逝者如斯”,當人生長河悄然流去,摹然回首,但見一杯“匆匆”于人生旅程的茶幾上還冉冉冒著些熱氣
放下電話,望著案頭的電話,心里無不凝聚著母愛,不得不約弟弟坐上班車回家,來到秦嶺腳下,渭水河畔的故鄉,只見麥浪滾滾,桑葚飄香,眼前浮現出孩提時吃桑葚的事
坑面若不是放置了弟弟不知從哪里弄來的兩張破舊的鐵絲網,這塘里剩下的魚,怕是早已成為貓們得意的笑臉和香甜的睡眠了
當然,這也是我平生所見過的最為堅強的魚,它們的生存環境令人悲哀和窒息,它們的承受力卻超乎尋常
它們在骯臟而又浸泡著同伴尸骨的水中茍延殘喘,那處境當為人間水牢、陰曹地府、魚類煉獄了
無論是什么樣的意念鼓舞和支撐魚們活著,它們的生命力已堪稱奇跡
可堅強和奇跡通常來自于對深層苦難的適應——魚哭無淚,欲哭無淚……那淚或許早已融入臭水,那淚或許早已被胸中的一腔悲憤燒干
固然沒有車厘子甘甜,小小的紅櫻桃,仍舊得我偏幸,由于它是我童年紀月里不行代替的快樂
笛聲停止,火光照著森林中的平地
村莊把田野留給的森林來守望,笛聲所引導著的舞蹈放慢了腳步
有人漸漸地走出森林回到他們的村莊,讓熟睡的一只黑狗抬起頭來,對著在院墻外走動的人聲發出零星的叫聲
村外的道路上走回來的人,總是兩個身影緊緊地靠在一起,把短短的路走得漫長起來,把輕輕的話語講得憂傷起來
站在村口的人把一個身影目送到了門口,跨進了門檻的人把目光回望到了村口的夜色中
舞蹈離開了森林中的平地,火光中的身影卻深深地印到了難于入眠的窗紙上,把薄薄的窗紙上用心語寫下了厚厚的相思與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