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忘記不了這個人,或者準確地說,僅僅是一個ID而已
記得那是秋天,是的,我想起了,肯定是秋天
他一個人在聊天室刷屏
一些唐詩、宋詞,他沒有理任何人,幽怨的詩詞,惹來很多人的探聽
我很幸運,末了,他說,和我說說話吧,我說,我在聽
他開始講,他說,我很好,別擔心,我愛我的妻子,還有兒子
我每年的秋天就要計劃一些事情或者記錄一些事情,整理一下,別人的一年從春天開始,我從秋天開始
我問他,為什么?他講了一個故事,很平常
他和一個女孩子相愛,女孩子在國內生活不順,要出國
他沒有阻擋
他總認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因為他不能出國,也因為了很多的無奈和迷惘吧,他沒有阻攔也沒有鼓勵
女孩子繼續和他交往,不說出國的事情,但不開心
他就說,你不開心,就走吧,不過走的時候,我去送你
女孩說,不要送我,我如果真走,不會告訴你的
但女孩子還是走了,走了后,她的母親通知他,他在電話里當即大哭,精神立時潰崩
但,他還好,他后來繼續生活,他結婚了,有家庭了,還有孩子
我說,那么不是很好嗎?他問我,你知道我為什么每年的秋天都要寫點東西或者記錄一些事情嗎?我說不懂
他說,她、就、是、在、秋、天、走的
我沉默不語
他繼續說,她在美國有兩個孩子了,應該很好,和我一樣好
然后,他消逝了,從這個虛擬的空間消逝了,留下我,沉默,然后有點鄙視自己,鄙視自己的自負和無知
所以,寫作者首先得葆有真誠、善良,葆有自己的真心、本心,讓它常常眼含熱淚,讓它對一些微弱的聲音非常敏感
讓它為著昨日今朝的愛憐,為著那些有望無望的真實,或感激涕零,或焦思如焚
那時候我11歲,開始在二姐的監護下過起了住校生活
高我一級的二姐只負責從女生宿舍的窗口向站在窗外嗷嗷待食的我提供一日三餐
除此之外,我的初中生活基本處于自發狀態,可精要概括如下:住校,一周回家一次,背回來洋芋、干糧和清油,從五里之外提水,用煤油爐子做飯
被鎮子附近村莊的學生稱為"后山里來的"(相當于中原人稱南方人為南蠻),有時要經受好戰學生關于打架的邀請和恐嚇
在月光下背社會發展簡史,晚自習熄燈后點亮煤油燈自覺加上一個晚自習,第二天早起從鼻孔中挖出黑色的鼻涕
上山為老師拔柴,為學校挖洋芋
好奇地發現高齡同學在傳看抄錄本《少女之心》
鎮子每五天逢集一次,每逢集就不惜踩著半腿的稀泥去看熱鬧,作為一項娛樂活動堅持了三年……
27、人生難免不如意時,你懂得排遣就好
一是用人猜忌
在與許文強合作的黃金期,馮敬堯一邊用許文強,一面害怕他與自己離心離德
眼看著許文強能力出眾,他在心里面是猜忌的
在與許一起赴廟會時,遇到算命先生,那算命的一番美言令馮敬堯笑逐顏開,轉而給許文強算命時,一句“你的前途比剛才那位先生還要威風的多”,令馮敬堯臉色驟變
這句話其實是觸到了馮的內心,面對許文強的崛起,他不是沒有顧慮的
他那種大氣在許文強的面前便消失了
所以后來他對本來放手的事情插手,有意無意收買丁力離間許丁二人,一邊又想掇成許文強與馮程程,使許文強真正成為自己的女婿
他一面是想拉,一面又在防
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許文強,遇到了許,對他也是遇到了注定的克星
二是不識時務
馮敬堯作為上海聞人,本應懂得順應時代潮流的,面對日本的侵華勢頭,他若想在上海繼續立足,只能站在國人立場上,即便是虛假的表現
但馮敬堯竟然看不到這點,不僅與日本人狼狽為奸,還對愛國人士施以毒手,這在形勢上造成了他在上海的孤立,魯秋白一篇文章便讓他聲名掃地,許文強重回上海后,幾篇文章一發,他便無法立足
在這點上,他不及聶仁王,滿口的愛國與仁義,輕易便控制住了上海的新勢力
這時,馮敬堯本應及時收手,另謀出路,但馮敬堯最后更不識時務,鎮壓工人運動,暗殺聶仁王,結果一敗涂地,令形勢無法逆轉,他那曾經鋒芒逼人的刀刃終于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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