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么個笑話:前幾年,我和鎮上一個女孩子去某個城市參加一個筆會,在筆會上遇上一個安徽老鄉,他瞪著牛眼,對我們倆左盯盯右瞅瞅,突然大發感慨:“唉呀,我還以為你們那地方的人都是全身毛乎乎,黑漆漆,野里野氣的呢
真沒想到,竟然長得個頂個!”在這老鄉兼文友的想象當中,我們就是那傳說中的山頂洞人吧?
我不怕眼前賣藝人伸手要錢的,我口袋里有零錢
想起平時在街上看到行乞的人,我幾乎每次都給,有時多有時少,無論他們是否是騙子,他們舍下自尊行乞,已經是窮人了
記得有次在秋天,我看到街上好多人圍著兩個行乞人,大的不過20歲,小的看起來不到三歲
大的雙腿瘸了,萎縮在地上
小孩兩條腿不一樣粗細,凍得紅紅的,廣告紙上寫著他們的遭遇,我沒有看下去
廣告紙前有個四方盒子,盒子里有一些錢:一元的、二元的、五元的還有幾個十元的五十元的不等,是一些好心人給他們的
我從包里掏出買東西剩下的零錢,大約有50多元,放在他們盒子里,我看到大孩子眼里有淚光閃爍,我為自己感到羞愧,不知道為什么有種羞愧感
除了給他們這點錢,我沒有能力幫助他們什么
天陰陰的,一個人看電視,“陽光下陰影”,開始只是喜歡這個名字
但看了一段之后卻很有感觸,覺得她離開我也不是她的錯,是這個社會的錯
我什么也沒有,即使給他最好的也是那么的微薄,不管最后是他放棄了選擇還是選擇了放棄,都無可厚非
是我錯了么,不是,愛情里面本就沒有孰對孰錯之分,等愛如潮水退去,我們再回眸一視的時候會發現所有的隱忍都只不過如此,宛如滄海之一粟
感嘆一句,如果沒有,我們會更好
聽“情非得以”,聽得潸然淚下,曾經我們離幸福很近,總感覺說的就是我和戀兒
我從小就是一個缺愛的人,沒有愛就覺得沒有安全感
但哲人說,其實愛只是一種習慣,現在看來我真的要學著適應了
我還在余味她的話
列車停下了
現在,我正快速地穿越著谷地
我想,現在乘坐的是一輛越野汽車
已經臨近日落時分,西部的田野與山坡都在巨大的陰影下,而東邊的一湖暗藍的水(其實它是清澈無比的)反射著粼粼的金色,波浪起伏
山高湖寬、風清原綠,這是高原典型的美好意境,而于我,卻僅是已經可以忽略和模糊的背景了
性能超群的越野車往前狂奔,從童年掠過少年,到達峽谷中有一絲睡意的我身上,這是一種牽引
也許我真該睡去,回到那敏感的童年或是少年
越野車經過一道有名的溪水,不知道什么原因地停了下來
溪水從兩個山峰間的遠處流淌出來,清澈地在圓潤的卵石上滑行,并且,曾經逝去的陽光又從兩峰之間涂抹過來了,照在流水邊的我們身上
陽光有幾分刺眼,我將身體轉過來,目光東投,越過湖面,注目于湖泊西岸那一座座顯然要矮小得多的山峰——它們身上并沒有太多的樹,甚至直接露出紅色的泥土來
它們太紅了,以至于象正在燃燒,這使我什分的驚詫
但我很快明白,這是夕陽照射的緣故
青山、碧水、藍天、白云綠野,以及這被夕陽燒紅的泥土,已是我心中隱去的什么開始緩慢地升騰起來
我試圖將目光回移,突然就在天幕上,隱隱地看見一輪薄薄的、有點少女般羞澀的月亮已經升起來,寂靜地掛在夕陽中一片奇異光芒的深處
如果沒有強烈的記憶底層,如果沒有敏感如情人的目光,是很難發現這幽靜的倩影的
這僅僅只是一個短暫的時刻,日月又在我的兩端對話,我仍然、并且一直處于日月之間,我聽到了什么了呢?聽到了童年、少年?聽到了故鄉?逝去的一切似乎又復活了,我,敏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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