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曲哀傷而又意象深沉的樂章,從頭至尾蕩漾著一位飽嘗塵世心酸和苦楚的民間瞎子藝術家的思路和情愫,操琴人每一次的提、按、震、拔、糅、擦,得心應手,恰如其分,他的吹奏本領與作風,振奮著勢均力敵的深沉意象和特殊魅力
她的藝術基礎很好,很有音樂上面的天性,會拉小中提琴,還能彈風琴,自小即是書院文化藝術匯報演出時的主干
她媽媽是省劇院的女伶人,是一個很低調、平常很難見到面包車型的士美麗女子
她爸爸是對外貿易公司的總司理,平常也很少在教
她家里的情景外表看似大略,但細究起來猶如也很攙雜
我從沒見過她和雙親一道出過門,只見過她和媽媽禮拜天上晝從表面回顧;過年黃昏她和爸爸拎著禮物坐車出去
她爺爺、奶奶都是離休高級干部,住在其余場合
她自小是由保姆帶大的,在班上沒有更加要好的同窗
月朔那年就考進了省藝術學校,她學的是跳舞專科,結業后調配在輕歌曼舞團當伶人
房間不大,一張案桌,兩只書柜,幾乎占據了一半的空間
室內沒有床,也沒有一把椅子,大弘拖開一張矮矮的坑桌,一行五六個人就像日本人坐榻榻米一樣圍著坑桌席地而坐
大弘說:“是先看畫還是先泡茶?”大家說先看畫吧,免得茶水弄濕了畫紙
大弘從柜子上抱下來一摞畫稿,一幅幅地為我們展開
第一幅是觀音行像圖,又一幅是玄奘西行取經圖,再展開一幅,那長達十米的畫卷中云蒸霞蔚的景象是一幅八百羅漢圖
所有的畫全是工筆,尤其是那幅玄奘圖,那背簍中的經卷,那衣服上的皺折和布匹的圖案,每一筆都描畫得精細而逼真
大家驚嘆著,不知大弘在作這些畫時究竟花去了多少時間,我則驚異于大弘是什么時候由潑墨山水改為工筆人物了
大弘說,這幅玄奘西行圖,我花了四個月的時間,而這幅八百羅漢圖,我則用去了差不多近一年的時間
大弘說,從前醉心于山水畫的創作,那種隨心所欲的寫意,那種大塊的潑墨,是何等的快意何等的淋漓暢酣,那正順應了我當時浮躁的心氣
我終于發覺了自己的毛病所在,長持下去,不僅畫未習成,更違背了出家的初衷,于是我決心改畫工筆
工筆的好處正在于它逼得我不得不靜下心來,認真對待每一個線條,細心交待每一筆的來處和去處,從而捕捉自己活潑潑的心意,尋找到真我的所在
夜微涼,一輪明月相伴,我到不了的詩和遠處,只由于不復有你的相伴
有人說:“只有心中有海,在哪兒都是馬爾代夫
”我只想說:“只有有你相伴,在哪兒都是詩和遠處
”琴瑟和鳴,不知演繹著那個的離愁別怨
我最美的夢啊,不知被那個打攪
羽觴顛倒在桌前,人影錯落,我思慕的人啊,你的晚上能否還曾為我不眠
自己喜歡還不算,還借著教語文的便利,在春季開學不久,給學生布置了寫柳樹的作文題,讓他們仔細觀察,務必寫出柳樹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