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忖了一下
這時,我想:我那消逝的島嶼出現了
她就是我夢中的女子或那位英俊的男子?我從來不否定,我也曾是個同性戀者
我喜歡帶著這個稱呼,在豪華的玻璃咖啡屋里用酒精和燈光靠近我火熱的身體
我渴望有一支槍從遠方射入我的頭顱,開出一朵絕美的情花!這個時候,我再也見不到詩人在寫下的那句驚人的詩句:一個看見了自己所鐘愛的女人松垮的陰部的人
我清晨醒來的時候,我開始幻想和那個人的旅居生活
我無法確定他的性別
我想這無關緊要了
就像露.薩樂美和詩人里爾克一樣,他們已經開始深入到他們無邊的情欲和愛的邊緣了
在愛的河里,誰還會去在乎彼此的性別呢? 我們在乎的是在天地旋轉和凝固的時空中一起進入天堂與死亡
...... 《黃昏,坐在榻榻米上隨想》 舒白
八十歲月,為了使咱們生存好一點,借國度策略的安排,離休后的父親在農研所申請領取了個別戶派司,在礦上開起了第一家餐館
這時候,母親商量到父親已近七十的遐齡,身材好一點的母親,也拖著病體扶助老父親辦理交易
溫某喝了酒,但家里其余人又不會發車,便讓女兒本人坐車回顧
可女兒說太晚了,本人坐車有些畏縮
溫某一聽也感觸有原因,而且家隔絕輕型軌道站惟有兩公里,為了女兒安定,溫某登時發車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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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蓑衣的船夫將一籃籃的農產品挑上了岸,轉了道彎便消失在老街深處
埠頭邊不知名的茶館此時早已擠的滿滿當當,茶館里彌漫著水汽、嘈雜的交談聲、茶客哼的越劇小調聲,陰暗的光線模糊了人群表情不一的臉,伙計提著茶壺不停地添著水,濃郁的茶香不斷地飄出門外
在這個到處都是黃土彌漫的西部田野,要說清河流,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我不是地理學家,也沒有在這里探討水域水流的義務,我只想按我的想法,說說我認識的河流—田野上的河流
那些平整整的田野不知在何時被什么力量(地理學家說是水蝕)齊刷刷的切割下去,頓時便溝壑縱橫,從那些斷縫里,汩汩的泉水涌了出來,便聚成田野間細細的河流,也許可以稱做溪流,更為妥切
許多大江大河的源頭,不正是這眾多的汩汩涌動的泉眼嗎?我曾在蘭州見到過穿越田野最雄壯的河流—黃河,但我并沒有多大的震驚,也未能涌起多么雄壯的豪情來,和“黃河在咆哮”的豪邁歌聲比起來,那確實遜色多了
黃銅汁一樣涌動的河水,站在石橋上,我看到千萬雨線飛蛾撲火般投進茫茫水面,倏而飄逝,蹤跡全無
而坐在黃河汽艇上,我只感到自己還是在田野上行走,卷起的水浪只不過是翻滾的莊稼,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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