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反是她向我問這問那,但我已經聽不懂她說什么了,她已經學得一口流利的云南話,我望著她隨時憨憨地應著
不見幾年,面對妹妹自己仿佛也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了
見面的時間總是很短的,在有限的幾天里,我沒有聽懂小妹說了些什么,她對一切都好奇,惟獨沒有對我這個哥哥親切地問候上一句兩句,我在她眼里好像只是一個親戚一樣,因為她在說起母親時總是說“我家媽”怎樣
小妹你真地不記得我是你的哥哥了嗎?那些天我總在心底默默地說,但直到她走地那天,她都沒有親切的叫我一聲哥哥
感覺自己在河南就是被家拋棄的一個棄兒
但想想怎么能怪她呢?她天天面對著就是沒有“哥哥”存在的家,怎么會有哥哥這個概念呢?所以在小妹踏上歸程的那刻我就原諒了她
妹妹畢竟還是妹妹,怪只能怪命運捉弄我們這家人,
我一個人躲在綠油油的高粱地里,那些高粱還剛剛長到和我一般的高度,我就穿行在它們中間追逐那些會飛的螞蚱和蜻蜓
娘親在不遠的田壟里揮著鋤頭,豆子大小的汗珠正從她的鬢角落下來打在晚夏的葉子上,娘親的身影在遠處的畫境里面,像是一朵美麗的云彩,飄忽的離不開我的視線,或者是我跑不出娘親的關切的眼睛……
晚上,一兩點火把在黑暗中飄,像天上有的星星怕冷,跑到下界來避寒,忽明忽暗地穿過樹葉,穿過溝谷,飄進一家人的院子,不見了
狗叫了幾聲,又啞下去
是一個竄門子的婦女或膽小的人
膽大從來不點火把,山路已烙在心底,閉著眼都知道腳下是石頭,是溝坎,木橋
夜晚的路上,前面會突然飄過來一點火星,用火把照了又照,是一個人的煙鍋,那人雙手背在身后,步子像夜一樣平穩,來到跟前,見過的,問一聲“去哪?”,沒見過的也問一聲“去哪?”,答的是真實的目的地,不怕被別人的火把照到
又問要不要分個火把,說是不要,仿佛嘴里的煙鍋就能把路照亮
那火星邊答邊又向黑暗飄去了
走村竄寨的人到了另一家,把火把往架著銅水壺的火塘里揍,就說自己來借頭牛明天種地,或者說你家明天種地了,要不要幫手,缺,就讓大兒子或二兒子來幫忙,另一家也隨意地答應借牛或隨意地說來嘛來嘛,正缺人手呢!火塘里的橘紅的火苗舔著銅壺,銅壺唱著二三十年代的那種調子,不一會就開了
烤茶煨好了,大半杯,滿杯不算敬人,借牛人和倒茶者都不知道客套為何物,遞過來,不出聲,熱熱地喝,很響的咂嘴聲,習慣了,不覺惡俗,反覺親切,夜就在一杯杯濃釅的茶里悄悄流動,靜得連時間都停止了
35、微笑是一種國際語言,不用翻譯,就能打動人們的心弦
人是需要適時回首過去的
因為只有回首,才能發現自己足跡的彎直與腳印的深淺,于是,聰明的人就會很快地調整自己各方面的心態,使自己的能力與價值得到最佳的體現
用心回首的人一定會發現,人生的重要關口,心情與心態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哲人不是說過“人生的道路很長,但緊要處只有幾步”嗎?人生的旅行長途,機遇稍縱即逝;選擇的十字路口,命運可能從此改寫;堆積的名譽面前,一篙松勁能退千丈之遠;執法的重要關口,一念之差可鑄就千古之恨……其實,人生的微妙之處就在于心態的不同,良好的心情與心態實際上就是賦予人生之帆動力的風向,就是人的“三觀”(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的具體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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