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那些我曾經逃避的和我正希求著的,一起向我涌來
我不禁啞然失笑―― 曾經的抉擇是多么虛無,無論是選擇痛苦還是幸福,無論是選擇大地還是天空,全都是一個個的幻象,像在夢中追逐夢一樣,虛無,縹緲
臧棣:對
海子寫一首詩,大概半個鐘點寫完
而咱們講他的一首詩,即日講兩個鐘點,過一年再講,確定又有新的體驗,會花六個鐘點
那種意旨上講,讀詩要比寫詩奢侈更多的膂力,以至奢侈更神奇的精神
但這湊巧也促進了詩歌的風趣
大學一年級放學期的功夫,由于弟子會的聯系,我看法了一個外系的女生
惜花間思綿,歲歲年年;長琴依樓,伴水聽風
那落花落進一樽芳酒,撩動酒香,只需一盞便醉在月下花前,依稀看你回身的倩影楚楚,束縛了時間和空間,幻虛了天穹
寶仔母親的死,又一次驚醒了村里滿是土腥味的老年人
那天,我們吃好喜事飯回屋休憩
愛人年老體弱的父親躺在睡椅上摸著壽星杖大為感慨,鄭重和愛人說起了百年后的事:“砌墳的刀磚我幾年前就買好放在祠堂里,黑白照我去年花了六十塊錢鑲好了,上路那天要穿的七個領衣服我件件置好,你不要記掛
”說到這,父親頓了頓,神色格外凝重:“兒子,你聽清記牢,我老后,你要把我安放在我嫂子金花的墓旁,那是伸手曬掌形祖墳山僅存的穴地
十年前我做八仙時留心探得
”“穿在最里面的那件白壽衣,你一定要先貼身穿暖再穿到我身上
”他頗為驕傲地講:壽材是自己一手置辦的,打好后花了四斤桐油、半包石灰調和刮抹,中間貼一層薄白紗再涂一層桐油抹勻,這樣做的壽材不漏水更不上蟲
他交待這些時吐字清晰,平時喘氣艱難的他,挺著腰板,眼神濁亮,一直氣順安詳
父親對死的寧靜淡泊,有著泥土的睿智
愛人默然聽著,不置一言
我卻分明感到他無奈的悲傷
有那么一刻,他心臟里父親給予的血流速緩慢,郁郁喊疼
他的疼流經肋骨時傳給了我
我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