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我們總以為來日方長,一不小心就后會無期
/>木祥 三川"齋姑娘"這一歷史文化現象,為世人所矚目
今年,我在《麗江日報》上報道了三川的齋姑娘,引起了旅游者和新聞媒體的關注
《春城晚報》以《發現齋姑娘遺群》為題,在頭版醒目的位置作了報道
今年8月,《廣西電視臺》國際部“發現”專欄來永勝三川拍攝齋姑娘
齋姑娘成了一個熱門話題
三川有了齋姑娘,外界人士就產生了這樣一個誤解:認為三川的女子,大多是封閉型的,不開化的
是的,我們也承認三川的女子與其他地方的女子相比,有其封閉的一面,她們在這樣一個齋姑娘成群的部落里長大,或多或少都受到以自我為中心的女系家庭意識的影響,她們比其他地方的女子重視貞操
然而,事物總是一分為二的,在三川這樣一個女權思想相當嚴重的地方,同樣也會產生女馬幫
這讓人不敢相信,相信以后又讓人感嘆
因為,齋姑娘和馬幫,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兩個在生活方式,處世態度上迥然不同的群體
齋姑娘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環境里,她們崇尚的是憩靜安適的意境,她們不喜歡精神上的大起大落
她們的最高境界是“守潔”,守身如玉,保持珍操
她們在家里是一家之主,受到一家人的尊重
所以,三川的齋姑娘,她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貞”字
她們和馬幫的生活方式截然不同, 馬幫的生活是外向型的,是開放的
他們生活不拘小節,他們不怕感情上的大起大落
馬幫常年在外,沒有多少在家的日子,他們不甘寂寞,他們向往自由
馬幫的生活是流動的,放蕩的,在一定程度上,馬幫就是風流和流浪的代名詞
三川就是這樣一個能出齋姑娘,也能產生女馬幫的地方
三川最有名的女馬幫,是黃土坡的劉玉蘭
三川人只要一講起女馬幫來,就一定會想起劉玉蘭
我到三川采訪馬幫的故事,關于女馬幫劉玉蘭的奇聞軼事最多,最為奇特
劉玉蘭是馬幫劉厚明的女兒,她還有一個妹妹叫劉玉貞
倆姊妹還都沒有滿十歲的時候,母親被土匪搶走了
黃土坡在三川壩的東邊山腳下,那時候,那里的土匪最多,有時候年輕人出門去割一挑草,去挑一擔水就有可能被土匪搶走,一輩子沒有一點音信
母親被搶走以后,父親又只能是出門去幫人趕馬,才能養活姊妹倆
所以,多數時候,都只是倆姊妹在家里,日子過得無依無靠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劉玉蘭12歲和父親趕馬上山砍柴,還學會了捆馬馱
14歲的時候,父親不在家,劉玉蘭帶上妹妹一起上山,倆姊妹砍好一馱柴,自己能把馱端到馬背上,馱回來又到街上去賣
等長到15歲,劉玉蘭就能自己上山砍柴了,她把妹妹留在家里看家,做飯
就在這一年,劉玉蘭在砍柴的山上被土匪搶走了,被賣到大涼山上當了三年的奴隸
在當奴隸的日子里,她每日每時都想念自己的妹妹和父親,天天在淚水里過日子
她想到了逃跑,但不知道路,不會辨方向
她被搶到山上的時候,是用一條麻袋裝上山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
后來她聽一些老奴隸說,要逃跑,就要在下半夜向著啟明星方向走,就能到自己的家鄉
于是,她作了一次冒險,路上千辛萬苦,歷盡艱辛,終于逃回了黃土坡來
在土匪家在了三年,劉玉蘭長大了,并且練就了一身膽量,一副好身體
家鄉人都有點不敢認她了
劉玉蘭和三川人有點性格上不相吻合了,她想要辦的事,讓人想也想不到
劉玉蘭逃回家來,家里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
她的父親結了婚,家里有了個后娘
她的妹妹成了一個瘸子,只有一只腳,另一只腳被截肢了
妹妹說,她的腳是在上山找姐姐時摔斷了的,但沒有錢治療,后來就只好截肢了
妹妹腳瘸了以后,父親又經常出門趕馬,后娘對她十分狠毒,讓她做飯,砍柴
飯做不好,頭發經常被后娘揪著在灶臺上撞,撞得頭生疼
她做飯的時候,那只斷了的腳要找一個凳子支起來,或者一只腳放在灶臺上
后來,后娘還讓她趕馬上山砍柴
她就只好騎著馬去,回來的時候,少馱一點柴,自己騎在柴的中間
劉玉蘭對生活的前景感到淡然了,但她同時也知道,只有充滿信心,日子才能過下去
于是,劉玉蘭提出要趕馬,倆姊妹在家里呆著,永遠也不會有出頭之日
聽說女兒要趕馬,后娘什么也不說
父親說什么也不同意,他自己就是趕馬人,怎么也不能讓女兒去趕馬了
他說:三川的女子都爭著吃齋,你怎么想到要去趕馬!父親還說女子趕馬不是件好事,只有讓世人笑話
家里人的想法似乎也在道理,在三川,哪里有女子趕馬的呢,女子趕馬,將來嫁給誰去呢?但誰也阻擋不了劉玉蘭,她想干的事,誰也阻擋不了
劉玉蘭說,我現在連過日子都成問題,怎么還想嫁不嫁人的事情?再說,世界上只有涼菜涼飯,沒有涼了的人
我想,當時劉玉蘭壓根就沒有想過會不會有人娶她的問題
家里人擋不住,劉玉蘭不久就成了三川壩第一個名正言順的女馬幫
劉玉蘭趕馬,不只是在家鄉趕,她長期跑麗江,跑鶴慶,所干的事業,和男馬幫一樣
那時候趕馬,都是幾個人一起走,女馬幫不多,劉玉蘭跟的是男馬幫
和男馬幫們在一起,一些真心地幫助她,幫她捆馱子,幫她釘馬掌
有一些馬幫也打她的壞主意,劉玉蘭憑著自己的機智巧妙的回避
和男馬幫們在一起,路上也增加了一些樂趣,寂寞少了,孤獨沒了
劉玉蘭一路趕馬一路“調子”不斷,“這山唱得那山映(應),隔山唱歌水回聲”
但一些緋聞也就雀起,一個又一個疑問在村子里傳來傳去
都說:劉玉蘭趕馬和男馬幫在一起,晚上在哪里睡覺?劉玉蘭來了例假如何處理?這些,都一度是村子里人猜不透的迷
但劉玉蘭聽之任之,時間長了也就沒有人再掛在嘴邊上
但閑話多了,女馬幫,嫁人自然也難了
劉玉蘭到了二十二歲還沒有嫁人,那時候,二十二歲可是個老姑娘了
還是一起趕馬的馬哥頭了解劉玉蘭,劉玉蘭嫁給了一個常在一起趕馬的馬哥頭陳子得
劉玉蘭嫁了人,這一點,被她自己言中,只要愿意,世上沒有嫁不出去的女子
劉玉蘭結婚后的事我就不多說,都是平平淡淡的日子
我想說的是,為了寫女馬幫,我到黃土坡找到劉玉蘭老人了解到的一些情況
劉玉蘭老人今年84歲了,但老人精神還好,走起路來步子小,但還快捷
耳朵好使,只眼睛看遠距離時有點模糊
問到她趕馬時的事,一開始時她嘆息一聲,好似往事不堪回首
后來,講起來就滔滔不絕
她講的趕馬的事,重要的部分,前面已經寫了
現在老人的情況,我大概地告訴大家,劉玉蘭養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一個兒子是黃土坡歷代第一個大學生,1962年考上了云南大學政治系,在昆明工作,安了家
一個女兒叫銀珍,從小嬌氣,讀書不太長進,嫁到金官街上
銀珍生了一個女兒,叫小麗,屬于劉玉蘭的外孫女
小麗今年18歲,初中嗶業后,在金官古鎮開一輛微型車,在永勝城和麗江古城開出租車
我到黃土坡采訪,特別采訪了劉玉蘭的外孫女小麗
小麗開車動著麻利瀟灑,氣質不同一般
我坐她的車到麗江古城,去看她的外婆住過的馬店
小麗說,她前年拉著外婆到過一次古城,外婆還記得她趕馬時住過的馬店
我們到了現文巷,她把馬店指給我看了看
小麗說,開車也和趕馬差不多,似乎是想繼承母親的事業
我的思路再次騰躍,已經的商定,已經的堅韌不拔,成了夢幻泡影
我知道生命是悲哀的,快樂總是從呼吸里彌漫到空氣中,消散無蹤,而痛苦卻永藏在身體里,在每一個不經意的時刻冒出來讓人重溫痛楚;生命的悲哀還在于人類本身是群居動物,卻只能任寂寞永恒
我知道無論怎樣眷念這世間的好風好月好皮相好情懷,都只不過是剎那芳華,眨眼云煙,而且無論怎樣的輝煌與絢爛的生命,只能步向死亡
只是,我不愿沉浸在這份無望的悲哀里無盡地悲傷
固然,江南木樨雖多,想要進一步與它接近交戰,還得是賞的
在江南,賞桂第一盛地當屬杭州的滿覺隴了
此刻,江南人很愛好攜一家老小,至滿覺隴賞桂
小孩們游樂土,大人們賞木樨
何處,光路邊的木樨已是不計其數了,芬芳早已充溢在山野
賞桂最佳是鄰近桂樹了
可這邊的木樨種類即是好,色金而朵多,一絲絲,一簇簇,密密層層,層層疊疊
木樨形本小,加上葉大又多,原是難找的
可暫時,金色小花早已充溢了咱們的眼
鄰近時,濃濃的花香撲鼻而來,醇厚刻意
微風吹過,桂樹一陣擺動,灑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片木樨雨
此時的大地,也變得黃黃的,發覺鋪上了一層地毯,那地毯上的小花天然是木樨無疑了
如許站在木樨身邊,真是不忍告別,寧靜長久,發覺本人也是一株木樨了,正分散著陣陣芳香
此等地步,在別處,在沒有木樨的情景下,又哪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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