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上聯:燈月交輝,佇聽笙歌歡四野;下聯:雨旸時若,式觀豐阜樂群黎
湖南沒有多少人不喜歡這種菜
直到1980年代,知道臭臭蟲(Stinkbug)這個名字的人越來越少,因此經常使用三個詞“鹽蘚”
3、傾我一生一世念,來如飛花散似煙
我無法挑起一井的水 井是村莊的眼睛,清澈的井水流波顧盼,就像女子的眼睛,村莊的柔情在井子里溢滿著,隨時會為一只渴著的水桶噴涌出來
井在村莊的心臟部位,井在村莊的地位可以想見
尋找水源的過程已經無人知曉了,可能是算卦的用易經算出來的,也就是坎與離位之間,為陰之盛處,往往是水匯之地,掘而得井
村莊的井無欄,止一方青磚鋪就的井臺,如女子之臉面,姣好而潔凈
井臺的青磚上薄敷輕苔,濃綠色的,細密得如天鵝絨,磚縫偶有青蕨,形似蜈蚣
井臺邊是水流小溝,則青苔盛如綠發,在一陣陣水流中如妖魅舞,陰柔的井邊,在水的匯集處,一切都是細柔得無法挑開一道破綻
井水離井口一丈高低,井邊有一汲水的桶,幾片細木板箍成一橄欖球狀,一條粗麻繩拴著,似女子的發辮,捏在手里,濕嗒嗒的,彈性足而韌,握在手心,亦如女子的發辮
坐在客廳里,堂弟說:“我爹讓我扛出來一袋新米讓哥嫂嘗嘗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但沒有說出謝字
我知道,老家人的一片心都在這一袋米中,“謝謝”兩個字是無法承載那么重的份量的
我唯有在我自己的田地上執著耕耘,不要愧對那片土地對我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