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父親現在已經很少狩獵了,他說他跑不動了,腳力跟不上那只獵狗,鄰近幾個寨子的許多人便想出高價錢購買父親的這兩支獵槍,但父親說什么也不肯賣,還讓母親把那兩本獵槍證鎖得死死的,來人一說是想買槍的,便連門都不讓進
別人走后,他就會把槍從墻上取下來,擦了又擦,空著槍膛瞄準幾下,直到他感覺滿意為止
后來聽說我在城里不時跟著朋友們偷偷跑去某個飯店吃野味,價錢還貴得要命時,父親便在我每次回家之前,去山地里搭個棚子打山雞或斑鳩,打得拿回家后舍不得自己吃,臘干了留著等我回去,我在電話里讓他別這樣起早貪黑的了,他只說沒事,就是暖暖槍,你也不用去花那些冤枉錢,想吃了就回家
碗,象征著糧食,摔碗就是砸飯碗的事,難怪母親緊張失色
之后的日子,總是小心謹慎地端著碗,生怕一點閃失驗證了母親的預言
墨香下,我俳徊
細細的品位,在暗黃的宣紙上我用鼻尖去觸碰
嗅得陽光明麗
那種香,是和緩明麗的
濃郁的香味,溫暖的香味,磬民心脾
3、惟有一個國度的文明和汗青活著,這個國度才活著——阿富汗國度博物院大門上的橫披
每部分的背地都背負太多,在最無可奈何的年齡遇上愛好的人,老是有太多的來由破釜沉舟,卻忘懷了回顧才有路,前方的路固然也有,可若然清流薄情也然而是平常輕舟游江而過,你我不過過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