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我有幸獲得認岳母的機會
先是由兄長介紹認岳母的習俗:認岳母是婚俗的一種,是新女婿和岳母正式相認并改換稱呼的禮節
因為在這之前新女婿還是不合法身份,不能直呼女友的母親為“媽”,只能稱“姨”或“嬸”
又因為婚姻乃人生大事,故認岳母還得舉行個儀式,由媒人先征詢女方大人許可這門親事,然后由媒人遞話讓新女婿取巧稱岳母為“媽”,女方把母親叫啥,新女婿也叫啥
據鎮安習俗,稱母親有“媽、姨、里(xi)、老漢娘”等,還得注意女方有時和別人改口稱呼母親的叫法
不過,此法已經調查過,女方叫啥就叫啥便行
老公年紀不大,酒齡卻已很長
想想該怨孩子他爺爺,老公在家最小,他小時候,一家人圍著小桌吃飯,三、四歲的他坐在孩子他爺爺的腿上,每次孩子他爺爺都要用筷子蘸點酒,放進他嘴里,看他被辣得擠眉弄眼的滑稽樣,全家開懷大笑
這也算是艱辛歲月中,飯桌上增添快樂的一個保留節目,可也漸漸地讓老公沾上了酒癮,后來即使真心想戒掉都沒有法子了
現在開始說這個類似瘋狂的故事
她用英語聊天,我勉強可以看懂
她很開朗,也很真實,真實的讓你感覺她完全是一個透明的人
她講了一個故事
她跟隨老公去了法國
然后僅僅是因為孤獨和寂寞吧,她上網聊天
總是有一個人勸慰她,跟隨她,她最后真得對他動了感情
但她很窮
她問我,你知道嗎?很多的人也許以為在國外我們很有錢,其實我們很窮的,也許過得好一點,只是因為了哪里的環境而已
她竟然義無反顧地為了見一面她癡情于的他而回到了國內
但悲劇開始了
他發現她根本就不是自己認為的有錢
他離開了,絕決地毫不回頭
她的丈夫最后知道了她的事情,也絕決地離開了她
她笑,她說,我是看透了,什么都透了
什么在金錢面前都是虛幻的
那個她癡情的人,最后來看她,就是為了拿走他在她處的所有的遺留的東西,而不想有后患
她很健談,對我說,我很好,你看,我現在,有一個男人養我,是一個商人,無所謂,他養我,我什么也不用弄
我寂寞的時候,有的是男人來陪我,因為養我的男人根本就很忙,幾乎從來不在身邊
26.從馬尾到卷發,從襯衫到長裙,從帆布到高跟,從素顏到淡妝,從青澀到成熟,青春也就這么長
我記得幼時鄉下,本來就沒有把端午節看得過重
所能記憶者,不外是因為端午節的臨近,麥子黃熟也正當其時
父母在這時掐算開鐮收麥的時日
仔仔細細,來不得半點荒疏
因此,在我這里,端午節所留下的記憶,就與割麥子的事情聯系在了一起
再往回想,知道端午節里吃粽子,但我母親手拙,好象不太會包粽子
這種“拙”沿襲到我,就不知道包粽子的用料是什么,甚至不知道那聞起來泛出清新味道的葉子叫什么——粽葉還是艾葉?總而言之,在過端午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多少發言權
但還是要說的
因為離鄉時日久了,所以每一次遇到節日都當作了大事
每逢知道傳統的節日臨近,我就覺得自己的年華流逝仿佛集中到了此刻
這一次也是,眼看端午節就到了,有人草草提起,我猛然想起這樣的日子易于回鄉
而嗶竟幼時還有記憶
端午的粽香飄溢出來——不知母親從哪里弄來了粽子
這時她就站在宅院古樹下,望著打鬧的我們兄妹幾個,她說,快點吃吧
快點吃吧
你們長大了,地里的活兒就能插上手了
我們倒是麥子拔節一般長大了
只是長大后也就離開了
沒有長大的時候我們當所有的節日如同一日
或許鄉下孩子都如是,從來沒有分清什么節是什么節,反正一年里從頭至尾總有那么幾次
隆重是大人們的隆重
我們更看重的只是,從大人們手里接過節日里才吃到的好東西,又拿了到街上瘋跑,從街頭到街尾,一路大呼小喚,看來看去都是我們的人,就像節日是我們的,端午節是我們的,腳下的土地傳出的節日的氣息到我們這里變成了尋常生活里的別樣慷慨
我們放縱了自己的愉快,因為是過節了
這樣的放縱好象沒有幾年就淡了,淡了,后來就淡得似乎從來沒有了
我們把鄉下的事情都弄丟了
心里漸漸裝滿了別的
真正的端午節也像移交自己的舊文具一樣留在了鄉下,此刻心里再也無法回到當初——我們慢慢地把端午節弄丟了
(閆文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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