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腳下,洱海之濱,沃野千里,良田萬頃,或秧苗綠波滾滾,或金穗、油菜花飄香
而那些身著紅褂子蘭褂子,在蒼山洱海間飛來飛去辛勤勞作的“紅蝴蝶蘭蝴蝶”,就是名聞天下的白族女子了
她們美麗的勞動和勞動創造的美麗,讓我們激動不已地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東方偉大的女性
不由得心存感恩,向恩澤萬物的陽光雨露、向胼手胝足的勞動者鞠躬
大地之母和家眼園之母將終身教育和引導我們,崇尚勞動,崇尚真、善、美
張愛玲說,有些人會從來刻在回顧里的,縱然忘懷了他的聲響
忘懷了他的笑臉,忘懷了他的臉,然而每當想起他其時的那種體驗,是長久都不會變換的
簡直,就像此時我想起我的語文教授一律,內心的那種向往感從來都在,從未褪減
此刻,那書院仍舊在,小道旁的香樟樹保持蒼綠,鶯啼燕語,青天無云
門衛叔叔,食堂姨媽保持那副夫婦相,而教授卻不在了,咱們那些學子也仍舊分割天邊,飄蕩一方,很難再取齊,再接洽,再聊天說地
人生中的多數次聯合,千百次辨別,咱們簡直不領會咱們最后的格式,是笑著聯合、哭著辨別,亦大概哭著再會,笑著揮手
咱們只領會,功夫終有一天會將咱們的聯合變為辨別,將揮手變為辨別
母親的叔叔們都生活在河的對岸的農村,母親要去他們家,必須過河
我還能清晰地憶起當時的情形,母親左手攙著我,右手攙著妹妹,父親抱著弟弟,走上高高的河堤,一幅圖景展現在我的眼前,一條長長的浮橋橫亙在河上,橋上的行人絡繹不絕,在黃土坡的下面,浮橋的兩端,是如蟻的百姓,等待過橋
金針菜是一種浪漫主義的菜,與其說它是菜,不如當它是花
你看溝垅上那一簇簇,一叢叢,狹細,黝黑的綠葉間襯托著一桿標槍撐起的華蓋降落傘似得懸在空中,孤獨而美傲,馨香而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