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單靠山區教師的那一丁點微薄工資根本不能有什么積蓄,更何況還時不時有拖欠不發的情況呢
于是我決定停薪留職去廣東打工掙錢
可曲瑤說什么也不肯讓我出遠門
她說山里的孩子需要老師
沒有錢不要緊,反正我已嫁給你——父母那邊,我自己會解釋
川把我拉出了這場狂歡,出了會堂,才發現他的室友們都已經站在外面,在清香的空氣里,在有點冷意的晚風中,在有幾片灰白底色像極了晴朗的黑夜上,我看到六個人影,一共是三對
川三個室友的三個家屬分別倚在各自男朋友的懷里,男生友好的看著我,女生溫柔的看著自己的情侶
與之同行的還有軍,土豆,以及我和川
此時我已經和這撥人有些熟了,就開開小玩笑,在半真半假中撮合一點東西,我說為了展示你們寢室的全家福,土豆今晚上應該租給川當一晚上女朋友,川含首默認,土豆半笑半默認,十之八九有點可能
我個人認為詩歌的寫作是有難度的
沒有難度的寫作肯定是平庸的
無力的
因為有難度,才會有高度
大家知道,詩歌是有高下之分的,如果我們承認詩歌有高下之分的話,那么詩歌的難度就是顯而易見的
我個人認為歐陽江河的《玻璃工廠》在詩歌的難度和高度上都已經成了中國現代詩歌的一個標志
騾子走起來有點跛,車轅杠斷了不許接受分量,為了趕功夫咱們仍舊坐在馬車上,四條腿比兩條腿仍舊要快點,為了縮小騾子的承重和轅杠的受力,咱們就盡管鄰近車軸坐
當聽說男友要結婚了,她真的很矛盾,“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水波真的有點“為自己的那個他消得人憔悴”了,這不是我以前認識的水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