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兩個也騎著車的人過來了,他就和我分別了
風并不冷,甚至還有些暖味兒
風猛烈到撕碎一切路上的東西,那些不穩定的建筑,搖搖欲墜.(后來才知道這是有史來罕見的大風,婧在網上說她們那兒吹倒了電視塔.)在風中的你很堅強,堅強得冷漠,冷漠得我只能尾隨,付諸不了半點柔情.
死么?也許我此行要去的地方正是我最后埋骨的荒野
“古來征戰幾人回!”前不久酒醉路過一家歌樓,一位女子在用似曾相識的聲音很婉約地唱著這樣一句話,此刻竟在心頭錚錚響起
我下意識地扶了扶腰間那把生銹的寶刀,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我知道,那里沒有青樓楚館,沒有柳腰娥眉,只有死亡
然而我并不怕死,或者說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死亡,以另一種方式
尤其去年雨水大,整個夏天幾乎都在下雨
秋天再去看時,湖里已蓄滿了水,幾乎與以前無異
又有了蒲草,蘆葦,又有了禽飛魚躍
坐上一艘油輪,迎著獵獵的西南風,看到船的兩側,是紛紛后退的已經泛黃的蒲草蘆葦,在風中簌簌地唱著
船下的水青綠青綠,輕輕地吻著船舷,不時地發出清脆的啪啪的撞擊聲
水草在水面水底自由自在地飄,如舞臺上的芭蕾般輕盈
遠處水鳥在輕輕巧巧地起落,叫聲清脆響亮,婉轉動人
偶爾一條魚躍出水面,打一個漂亮的弧線之后,又重新跌入它那寬闊的家園……在這樣的環境中,思緒便開始無拘無束地游蕩,久積于胸的郁悶才漸漸的蕩開、逝去……
36、你的名字就是我在愛的語錄里唯一的單詞,你也就是我在愛的海洋里唯一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