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舍它的凋零,卻又手足無措
翻開相機,計劃長久留住它時髦的身影
然而,不知何以,那內里的它,遠遠比然而肉眼凡胎之下那么的清婉動聽
大概是,鄰近它的功夫,本領真實感遭到它的那份執著吧,執著于成長,執著于開放,執著于生之時的欣喜,執著于死之時的悲慘
在那個沒有月亮的晚上,女孩呆呆地坐著,她坐了很久很久,天都快亮了,女孩聽見了雄雞的高鳴聲,看見了一抹朝霞灑在樹梢上,朝霞在女孩的眼睛里又變成了憧憬
后來,女孩抬起了頭,擦干了傷心的眼淚
在那一刻,她又變成另一個女孩
她把過去在紙上涂鴉的文字全部撕碎了,包括那一首女孩一開始非常欣賞的文字
女孩沒有一點憐惜和猶豫,她覺得撕碎的全是昨天不成熟的夢,現在她要從零開始
今年,回老家過年,聽到的第一件事便是堂妹提出離婚了,盡管農村婦女離婚在當今社會已不具有什么新聞價值了,但堂妹離婚還是讓我著實吃了一驚
在鄉下是興燈影里相女婿,在城里也興燈影里相媳婦,據說女孩子在昏黃的燈下才更顯得俊俏
我不知道人的一生要花多少的歲月用來等待
我用一個又一個錯誤的動作推移了所有的身邊唾手可得的機會
悶著抽煙寫這些字,在一個遠方的城市里想這某個地方


